喝完水，他往房间里走，倒头继续睡。

过得好么。

他一只手托着手机，另一只手摸上了烟盒，拿了根烟出来。

林明启一忙起来就忙得晕头转向，有时候图复杂点，忙到太阳下去，黑夜落幕，他都觉得恍惚。

林明启看见消息顿了顿，吐出口烟。

只有走近之后，才发现那漩涡是在平静表面的掩护之下，越离得近，那漩涡吸力越大，像是要将他整个人禁锢其中。

他手机震动了两下，他看向屏幕。

阳台上白烟还是蔓延，风从窗子灌进来，整个阳台都充斥着烟味。

消息发过去，他把手机放在一边，从口袋里摸出打火机，把烟点着。

黑色的瞳仁像海面中心的漩涡，可在远处看，那海分明那么沉静，沉静到波澜未起。

这边指尖夹着烟，那边指尖在屏幕上敲着。

谁都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他突然想起了什么，起身走到厨房里给自己到了杯开水，舌头被烫的发麻，还是忍着热意把一杯水喝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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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第二天一早起来，林明启觉得身上发软，他瘫坐在沙发上，嗓子也开始疼。

他在心里安慰自己。

开水杀毒。

他叹了口气，还是打算用残余的抵抗力去跟病毒对抗。

也不得不说，曾经身强力壮的日子终归是一去不复返了。

林明启轻轻将脸别开。

周树言：[你什么时候有空，能面谈么。]

大概是感冒了。

程原忙着酒吧开业，刘一安前段时间说他在筹备件大事，听上去忙得脚不沾地。而周树言，从上次之后也没给他发过消息。

林明启脑袋昏昏沉沉，还没清醒，就先摸索着手机，慢慢睁开眼。

林明启：[想好纹什么字母了么？]

再次睁眼，太阳已经落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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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年他身体素质明显下降，抵抗力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被削弱，但凡是有点什么风吹草动的病毒飘过来，第一个染上的必定是他。

除了舌头痛，其他的什么都没变化。

哦，还有喉咙，也更痛了。

喝完开水就好了。

妈的，他就不相信了，一个破感冒，能猖獗成这样。

周树言：[想好了。]

林明启：[明天晚上成么？]

喝完后他倚在厨房的台子上歇了会儿，缓了一会后他发现，这开水一点用没有。

那边顿了顿，回了句成。

这几天里他手机安静的出奇。

林明启看着窗外暗下来的天，点开手机屏幕，戳进跟周树言的聊天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