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在池锦西眼里，她和陆行并没有什么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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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此刻，池锦西对待她的方式，和对待夜店里那些搭讪的客人，一模一样。

洛繁星有一点伤心。

池锦西收起笑容，又问了一遍。

“明天晚上，你还会来吗？来这里——”

充满诱惑。

池锦西松开唇，喉咙轻轻动了动。

夏夜的风，又闷又热。

如果做不到这一点，就别想赚这份钱。

一紧张，就会变成哑巴。

这句话，是夜店里的客人搭讪时说得最多的。

她太想许一诺了。

洛繁星愣住，下意识跟着重复了一遍。

这个笑容，非常自然。

理智告诉她，眼前的漂亮女人很可能不是许一诺，她不应该再打扰对方的生活。

她一点都不想扮演客人这个角色。

她完全说不出话来。

“池锦西？”

洛繁星还没来得及解释，又听见池锦西的声音，她抬起眸，看见对方弯着唇笑了一下。

池锦西习以为常。

很显然，池锦西看穿了她的窘境，不知出于什么原因，没有再追究她私下做过的事。

这是她的老毛病。

因为出现的太快，反而显得虚假。

洛繁星反应过来，心口又酸又涩。

沉默持续了很久。

显而易见，池锦西是这个行业里的佼佼者。

池锦西又把她当成客人来应付了。

洛繁星为自己接下来的回答感到不耻。

抛去优越的外形，在和客人打交道这件事上，她同样做的很好。

她的回应变得温柔。

“我叫池锦西。”

但问出口的，却是最简单的问题。

她的嘴唇紧抿，表情既困惑又窘迫，像是陷入某种两难的境地。

“明晚去另一家，西街的沉醉香水，洛小姐要去吗？”

否则，池锦西连看都不会看她一眼。

洛繁星抬起头，目光落在女人的脸上，眼神黯然。

话刚说完，她的脸又红了。

即便过去十年，仍然没有改掉。

“洛小姐还想知道什么？”

砰的跳动。

她咬咬唇，应声的瞬间，彻底将自己变成了夜店搭讪的客人之一。

“洛小姐还想知道什么？”

洛繁星想知道很多事。

但情感上，她不想就此走远。

来时路上，童俏曾经说过，想做夜店的活招牌，除了长的好看，脾气也不能差，在应付客人搭讪时，她们永远都不可以表现出厌烦。

但她不得不这样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