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拔出来的日轮刀丢弃在地上。
鬼舞辻无惨涣散的望着外间的光晕。
「死亡的阴影始终缠绕着我。」
砰咚的血肉和镰刀碰撞的声音,妓夫太郎艰难的拦下了鬼舞辻无惨的一击。
而鬼舞辻无惨沉默着,他收敛了一切攻势,就好似只有薄叶乌让他关注。
鬼舞辻无惨陡然望向薄叶乌。
下一瞬。
也差不多要好了。
他挣扎着还要起来。
——灶门炭治郎的刀插进了猗窝座的胸腔,但他和妓夫太郎,梅纷纷被踹开了。
他安安静静的睡着,安然的小孩子一样。
——为什么?
“……”
方才在炼狱杏寿郎唇齿间,舌尖烫的发颤。
将这种踌躇的心情抛开,薄叶乌开始关注战局。
「……会生气嘛?」
“嗯?”
临近薄叶乌的梅将薄叶乌严严的护在身后。
近乎呢喃的,语调意味不明,好似喃喃自语。
被临近的薄叶乌按住:“等等。”
他发现心口处插着的日轮刀,骤然崩起了青筋,因为愤怒而压低的音线:“猗窝座,废物!这样的家伙也搞不定?”
炼狱杏寿郎还没醒。
鬼舞辻无惨瞥了一下他。
似乎在旁人的视角看来,长廊的光景实在不错,作为簪缨世族的庭院,工匠们就连惊鹿敲下时的声响都严谨的抉择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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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眸子颤悠悠的,但触碰到炼狱杏寿郎痊愈好的心口,又感到有点开心。
随之是沉默。
本来还考虑着究竟什么时候才会发现自己当着他的面转化了一只鬼,但现在看来,对方已经来了。
鬼舞辻无惨些许不熟练的活动了一下:“嗯?”
哪怕迟钝如她,这时也察觉到薄叶乌之所以要来无限列车,为的就是现在,她要主动暴露在鬼舞辻无惨视线中。
弱弱乌:……?(你怎么就记得了?)
【??作者有话说】
竟然还存在着他不知晓的鬼,也不是从阵营中叛逃的。
鬼舞辻无惨说:“我记得你。”
“……啊啊。”
他在这一瞬惊人的直觉,血腥的深红色眸子和薄叶乌的对上。
——缓缓的睁开了深红色的眼眸。
当他终于开口的时候。
0
“?”
也就是说——
鬼舞辻无惨看看妓夫太郎被毁掉又以惊人速度痊愈的手臂,“鬼?”
灶门炭治郎在短暂的愣怔后,好似从地狱中发出来的仇恨的声音。
“……鬼舞辻无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