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以病毒形式存在。”祓神说道，“现在的面容形体，只是你赋予我的想象。”

神灵没有对自己刚才奇怪的发言过多解释，祂说道：“三万年间我只呆在这里，如果有发生的事，也只会是在这里。”

想想祓神一系列魔幻手段，通灵回溯似乎也不算什么夸张情节。

“人类肉眼当然无法观察到病毒。”

阿尔法星衰亡时最后的光传播三万年抵达地球时，恰好是现在。

“啊？”

没想到祓神回答印证了她的记忆。

那一天的记忆疯狂而荒诞，清禾回忆时记忆总是破碎模糊不清，她也是联系现实，断断续续才将线索拼清。

“……？”

他们虽然没有科学仪器，但有玄学武器。

“当然不会，只是由你通灵。”

我记得当时冰棺里是空的，你睡在哪？”

清禾松了口气，随后缓解尴尬地嘿嘿一笑。

她被扒光所有东西塞进棺材里，又冷又怕，当时她感到毕生未有的绝望，无论经历什么都不会忘记。

“没有变化。”清禾说。

清禾不由得打量冰棺大小，挺宽敞的，塞两个人不成问题，哪怕是阿尔法人比较壮硕的体型也绰绰有余。

原来如此。

“？”清禾瞬间露出警惕表情，“你接下来是不是对我还要有着装要求？”

“你躺进去。”祂说道。

然而他俩一不专业二没仪器，不知道祓神怎么样，反正她只能对着冰壁干瞪眼。

祂略微思索，才想到清禾大概是在暗指顾凛的事情。

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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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在冰棺里。”

“不行啊。”清禾懊恼道，“想检测病毒之类的东西，得专业人士用专业仪器才行。”

阿尔法人三万年前灭亡，地球与阿尔法星的距离也恰好是三万光年。

“不可能，我明明记得里面没有东西，不然我也不会……”不会感到那么绝望无助。

她从冰棺逃出时，祓神制造的灾难将现场环境几乎完全破坏，清禾好费劲才找到自己当初给顾凛开瓢的凶器。

这次换神灵疑惑不解。

“但你如果是以病毒形态存在，也不挪动之类的，那范围岂不是更确定在这冰棺里。说不定是你某位信徒干的。”

地球的黑死病可没法通过光传播，甚至畏惧阳光。

祓神只是冷淡地对待着一切。

可病毒总得有载体吧？

祓神说：“我会让你看到三万年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清禾试着回忆某个明星的帅气面容，并试图将它按在祓神模糊的面容上，可惜什么变化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