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最微一扬眉。

感情冲动上了头，有些事情也变得理所应当。

见许最没什么反应，纪因蓝还以为他不愿意：

已经困扰他一下午的问题：

“嗯。”

“除了你，其他什么都可以不要。都不重要。”

“既然已经这么叛逆了，那要不要再绝一点？我想陪你疯。”

窗外又开始下雪，但房间里温度很暖，两个人的衣服掉了一地，乱七八糟的包装袋在床头散落着，许最把瓶子里的液体倒在掌心，慢慢用双手的温度把它揉暖。

纪因蓝不知道许最这话什么意思，自己又误会了什么，还没等他把疑惑问出口，许最就低头吻了上来。

许最顿了顿，挪开了视线：

纪因蓝贴在许最耳边，声音只有他能听见：

“你教的。”

“只要我。为我做什么事都可以是吗？”

纪因蓝弯唇笑了。

“怎么？之前不是好几次都很想吗，又不想了？”

许最轻轻抿起唇角：

他一边撩拨，一边低头用嘴唇贴贴许最的唇角：

纪因蓝几乎贴在许最身上，感觉这人慢慢变得有点硌人。

“这么喜欢我？”

“你上次过的是十八岁生日没错吧？”

“然后呢？”

“……我想艹你。”

许最亲了一下他的脸颊，小声回答：

“然后，你就又是我的了。”

“没。想做。但是……”

“等等……”纪因蓝对现在的情况有点抗拒，他觉得这个问题有点严重：

“？”

“？”

许最低头想吻他，看样子是想把这个问题糊弄过去，却被纪因蓝无情推开：

“嗯？”

“嗯，爱你。”

“没事。”

“会吗？”

“我不是……不是，你也没说过你是……”

“身份证在书包里。”许最的手搭在他后颈，拇指轻轻蹭着choker的边缘。

“如果，你家人真的生气不要你了，你要怎么办？”

“我们做吧？”

“嗯。”

“我再确认一下。”

“不用。”

气氛实在太好，纪因蓝的心又被许最那几句不知是不是故意的小情话勾得痒痒。

纪因蓝声音很轻，被亲昵和欲望磨成了低低哑哑的调子：

“你好像误会了。”

“那如果我跑了怎么办？”

“那就抓回来。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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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勇敢？”

“万一呢。”

他咬了一下许最的嘴唇，手撩开他的衣摆，贴上了他温热的腹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