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影看他俩还在望着白鹤远去的方向，以为是在担心它，便说：“那鹤看起来很警惕，别担心了，警惕的鸟没那么容易被人网住的。”

明明隔得很远，穆雁生却觉得自己和它对上了视线。

商尽也与他并肩而立，一同望着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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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不会有偷猎的下网抓它？”

“它在叫什么？鸟语里这是什么意思？”

“鬼呀！！！！”

“好好的你赶它干什么？牢底坐穿兽你还敢去碰它？”

可怕的东西。

远处的林子里，有一点白色的影子，还在慢悠悠地动。

“嘘嘘嘘别说话别吓跑了！”

几人看清之后，放下心来，议论纷纷：

身边人还在说：

“它可真漂亮啊。”

一群人纷纷顺着她手指的方向望过去。

“这里还有这东西啊……”

“叨你你也得忍着，人国一愿意叨你是你的荣幸。”

“野生的吧。”

声音回荡在寂静的深夜上空。

“是啊。”商尽也低声道，“是很不容易。”

大晚上的深山老林，胆子小的已经吓白了脸就要往车里跑。

“这就走了啊。”

穆雁生站在人群最后方，隔着大大小小的人头和它对视。

良久之后，白鹤弯了弯它的头颅，随即飞向山林不见踪影。

“哎，它是不是在看这边？”

“我都没来得及拍照！”

“要不要赶跑？”

像是什么东西在走路。

它歪了歪脑袋，须臾，伸展双翅，发出两声清脆的啼叫。

“哎呀别看了，干正事干正事了。”

“它过来了它过来了！！”

“放心，这种东西都有人看管的，除非活够了，或者无知，否则没有不长眼的敢去碰它的。”

穆雁生看到，那抹从树影后缓缓踱步而出的白色，是一只漂亮的白鹤。

几个胆大的定睛去看，好半天才道：“哪是什么鬼啊，自己吓自己，你仔细看看那是啥！”

“它会不会来叨我们？”

一群人都忘了正事，兴致勃勃地趴在亭边栏杆上去观察那只白鹤。

周遭叽叽喳喳的声音在穆雁生耳中渐渐消失。

那只白鹤慢慢从林子里走向这边，停在距离亭边几米远的一处山坡上，遥遥地望着他们这里。

夜色寂静无声，亭中仿佛只剩下商尽也与他两人。

“你去问鸟啊，问我干嘛。”

“这里不远处有一片很大的芦苇荡，估计是从那里飞过来的。”

他们与这只颇有渊源的白鹤对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