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什么都没有，他只是掀动唇瓣平静道：“我想我有隐私权。”

赵小光朝蓝裙女孩点点头以示安慰，随即快步跟上凌霜。

“……”徐司前瞬间黑脸，他没想到她一个女孩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他话没说完，凌霜已经把徐司前带出去。

凌霜大概能猜出他接下来的话，多半是求饶诉苦，亦或是挣扎打斗。

女孩脸色煞白，翕动唇瓣喃喃自语：“怎么可能？”

她回头，对上男人不怒自威的眼睛——

徐司前信以为真，却听见女孩在淡青色烟雾里，挑衅道：“你把上衣脱掉，我给你隐私权。”

她当警察到现在，就没有抓到人当场释放的案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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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给他上锁铐，手中木筷没拿稳，“哒哒”两声落在桌面上。

“不肯脱？”凌霜端着烟看他，一副看戏姿态，表情要多坏有多坏，“不脱的话，你指望我拿什么把手铐盖上？难不成用桌布？”

凌霜丢开铁链，从善如流地从裤兜里摸出根烟，迎光点上，吐出一口烟雾，缓声道：“行啊，那就照顾一下你的隐私权。”

包厢内安静的可怕。

到了车边，凌霜松手，兜头将他摁进车中，警告：“老实点，敢耍花招，我削不死你。”

凌霜愣怔片刻，冷笑，什么隐私权，知道丢人就别犯法啊，嘁。

徐司前配合着走过几步，到包间门口时，他突然停下脚步，凌霜没有准备，手心被金属链割扯得生疼。

蓝裙女孩站起来问：“你再说一遍因为什么？”

女孩面容姣好，男人俊逸高大，她牵着他路过，旁人看着只当是情侣，根本没注意他的铁链。

这就是杀人犯的眼睛。

徐司前目光一滞。寂静寒潭中，猛地坠进巨石，波澜乍起。

徐司前还要据理力争，女孩忽然握住他一只手腕，用自己的手替他盖住镣铐。和冰冷的金属触感不同，她手心柔软温热，似融化的月亮。

凌霜冷瞥过去，淡漠道：“杀人、迫害妇女，够了吗？”

徐司前沉默几秒后说：“你先解开手铐。”

沉香木椅遭受冲击，翻倒在地，赵小光警惕甩出警棍，随时准备帮忙。

潦水尽，寒潭清。秋风侵骨，冰冷寂静。

凌霜根本不给他时间反应，握紧镣链，用力一扯，将他带离座位。

“呵，想的倒美！”凌霜赏了他一记白眼，“没门！”

“凌警官。”他有些正式地喊她。

包厢外，不知谁唱起古曲，情意绵绵的曲调：“生者可以死，死可以生。生而不可与死，死而不可复生者，皆非情之至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