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瑜脸有些烫，虚心应下。

在练习室练完琴后，两个姑娘照例会去演出会场排练。

甘棠没有随意夸两句轻飘飘盖过，她认真回忆思考一下：“触键讲究、均匀、有变化，连带着声音也清楚均匀，技术能力很强。”

林瑜在弹琴没回头，刘京朝她点头示意。

林瑜其实花力气改了，但她手指条件可能没那么优越，很容易抽回原来的道。

周围人来来往往，不停从她身旁经过。

秦屹淮没在她脖子上索吻，嘴唇轻贴就移开，但她皮肤太嫩，难免会有一点点细微红印，并不明显，也不用遮。

但说她练习不够，其实也没太大毛病。

刘京低头瞧着林瑜，朗声道：“对，棠棠她耳朵从小到大都蛮灵，你右手5指弹的音大部分都挺好，但小部分出的毛病全在这儿。甘棠她这人唱红脸，那我只能唱白脸，别听她说什么一丢丢一点点，差距可能就出现在一丢丢一点点上，你就是练习不够，懒，或者说知道自己的毛病，但没花太大力气改。”

刘京哼笑一声：“别磨唧，有话就说。”

她头发披在身后，上身穿一件柔软开衫毛衣，白皙的脖子上配了条款式简单的项链。

甘棠上午回乐团，先去找林瑜。

甘棠手搭在她肩膀上，小梨涡抿起来：“我水平还没你好，我怎么点评？”

一曲完毕，刘京问她的意见：“你也听了这么久，觉得怎么样？”

女生黑发红唇，明媚动人，整个人的精气神出奇得好。

林瑜在刘京老师那里练琴，甘棠轻车熟路上楼梯，穿过长廊，在一扇门面前轻敲。

乐团就是这点好，周围的乐手够多，真真像是演出一般，原先的钢琴师去外校进修，甘棠和林瑜正好轮流补上亏空，两个人互相陪乐团排练。

甘棠捏了捏林瑜的肩膀，有些不好意思：“只有一丢丢瑕疵，右手5指触键有一点点偏斜。”

她现在整体的水平确实比不上林瑜，主要起伏太大，但她有点评林瑜的资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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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蛮合甘棠的心意。

乐器排布如同彩虹一般，由外圈往内圈层层缩小，外圈放置乐器的台阶最高，内圈中心位则最低，算阶梯排布。

刘京继续问道：“还有呢，你应该能听出来。”

周遭都是各种各样的乐器，在榆林交响乐团里，钢琴是陪衬，它作为色彩乐器，同竖琴一齐被放置于外圈。

林瑜坐在琴椅上瞧她，眼睛里充满善意：“随意点评，不用客气。”

时，很喜欢给她从外面带早餐，经常换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