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蕉儿果然愣住,眼睛飞快地眨了一下,逐渐红了耳朵,磕磕巴巴道:“睡、睡在一起?”
他拖着悠长散漫的尾音,看她反应觉得有趣:“是啊,每夜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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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哦。”苏蕉儿信以为真,追问道,“是谁打的他呀?”
好在苏蕉儿也并未困惑太久,次日清早,京中出了一桩为人津津乐道的丑闻。
且照太子殿下这不待见他的程度,怕是两条腿都不够他打的。
向云一时凝噎,支吾道:“差不多吧……”
苏蕉儿本也就是听个热闹,倒也没有追问不放,还想着正好去找温将军,讲给他听一遍。
男人低低的笑声闷在嗓子里,胸腔震动:“睡得下好几个小千岁。”
苏蕉儿满意了,不过安静了片刻,又眼巴巴问道:“那是过两日就成亲?”
苏蕉儿好不容易咽下糕点,呆呆问:“什么红痕?他被打了吗?”
向云岔开话题:“小千岁,不是还要去将军府吗?”
但这话,自然不能说给小千岁,且说了她也不明白。
见她爱听,向云绘声绘色道:“据说头发散乱,浑身上下只盖了一块手帕,身上都是暧昧红痕。”
苏蕉儿听说后,震惊得嘴里的糕点都忘了嚼,脸颊鼓鼓的一团,连眼睛也睁圆了。
这位常公子躺着的不远处,便是一家有名青楼,实在很难不令人多想。
向云再次凝噎。
二人定亲的事已是板上钉钉,对将军府的下人来说,小千岁如今也不止是小千岁,更是将军府未来的女主人,态度自然更为恭敬。
她严肃地问:“那你的床够不够大呢?”
他用指尖挑起小姑娘的一缕鬓发,语气懒懒,卷着几分暧昧:“且放心,你要怎么睡都行。”
太常寺少卿府的公子常渊,近乎赤身裸体地躺在了荣华街上。
温疏水顿了一顿,语调低了下去,似耳语般蛊惑:“还要与我睡在一起,也可以?”
温疏水在她脸颊上捏一把,哼笑道:“他自己的事都理不清楚,倒是爱管你。”
她立即擦干净手起身,乘马车去找温疏水。
苏蕉儿的小脑袋瓜晕乎了一会儿,才鼓起勇气,故作镇定道:“我早就知道的呀!父皇和母后也是这样!”
她抓住他的手,奇怪道:“哥哥怎么了吗?”
想起哥哥的黑脸,苏蕉儿皱皱鼻子,小声道:“那我也没办法啦。”
温疏水微微一挑眼角,笑而不语。
温疏水将玉戒取下来,好笑道:“臣倒是想,但太子殿下恐怕又要打断我的腿。”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