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只要超过一个时辰,某人就会闻着味儿寻过来,将自己的娇娇带走。
宋如歌倒水的动作一顿,摇摇头:“自从哥哥离开以后,就……”
他那会儿的第一个念头,却是终于可以堂堂正正入京。
这般想着,到家门口,瞧见等在那里的年轻男人时,宋如歌还是半天没有反应过来。
“你来参加会试?”
倘若吴觉书过了那一年的乡试,如今也该来京城赴春闱。
二人齐齐说出一句话,竟也恰好对上。
“我来京城参加春闱。”
只是这偌大京城,倘若有个知根知底的熟人在,总归叫人心里安稳些。
想到这儿,她提着药包,不自觉停下脚步,往城门口张望了片刻。
这日,宋如歌上街去抓药,瞧见满街熙熙攘攘的人群,里头混了不少穿长衫的学子,这才惊觉。
他提着礼品,还未曾见过宋如歌老实穿着女子衣裙的模样。
自然是找不到的,回过神又觉得好笑,转身回家。
三年一次的会试就要开始了,
新帝上任不过半年,朝野方才整肃完毕,便有朝臣谏言,应大开选秀之门,为皇家开枝散叶。
去年冬天实在冷得可怕,宋如歌生怕她挺不过来,整夜整夜地睡不着,缩在被窝里替娘亲暖手脚。
新帝以此时应集中力量清理楚氏旧党、施行新政为由拒绝。
倒是小千岁一向平易近人,总还记得不时找她玩一会儿。
闻言,吴觉书才抬眼与她对视。
这些,都是宋如歌听来的。
宋如歌也不爱参加贵女千金的活动,大多数时候,宁愿在家里陪着娘亲崔花儿。
她其实本就漂亮,让京城的水土一养,越发显得清丽逼人。
后三个儿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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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如歌抬手,点点头,露出点笑:“我确实认识他。”
好在还是熬到了春天来临,万物复苏,天气也逐渐有了暖意。
宋如歌率先扑哧一笑,抬手招呼:“进来说吧。”
记忆中,稚气瘦弱的孩童曾一跃成为明朗少年,几年不见,如今已成了温润如玉的君子。
吴觉书闭关苦读,终于中了举人,在他们那个地方是多年来的独一份,连县令老爷都亲自上门祝贺。
也有传言说,新帝是因为心中已有皇后人选,只是时机不成熟,因而迟迟不下旨。
“花儿婶身体还好吗?”
直到门房低声冲她道:“小姐,这个人说他认识您……”
苏涟登基之后,二人之间差距更大,便没有什么机会再见面。
崔花儿的身子越来越差,如今已经彻底起不来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