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她在听到周迟域的名字后就差不多知道了他跟周应淮的关系。

“什么都能画吗？”

“我吃饱了。”

薄聿拿起边上的湿纸擦了擦手指，目光不动声色地扫了眼边上的楚葭。

还有不少摆地摊的年轻人。

见她难得表现出点对什么东西感兴趣的样子，薄聿也忍不住挑了下眉，低头问摊位的老板，

这会儿聊的话题指向则是更加验证了。

薄聿看了眼桌上的粥，皱眉，

薄聿顿了顿，“也行，那回酒店休息？”

楚葭站在一个卖糖画的摊位前，跟几个家长带着的八九岁的小朋友挤在一起看摊上的糖画。

盛铭世顿了顿，往他边上看了眼，也才意识到点什么，立刻找补，

楚葭放下勺子。

随即抬起眼，视线有些冷的往对面扫过去，没什么表情的看着盛铭世。

楚葭点头，“嗯。”

“出院后就从家里搬出去了。”

“喝多了人就是这样。”

“刚才吃了很多虾。”楚葭抽了纸巾擦嘴，又看了眼薄聿跟前剥的虾壳。

“搬出去了？”这个盛铭世倒是没听说过，忍不住好奇，又看了眼对面的薄聿，小声问，“搬哪儿去了？”

跟其他人打了声招呼，两个人提前离开包厢。

薄聿一抬头没看见边上的人，顺着视线看过去。

薄聿没什么心情去看，打算等会儿回酒店后打电话订一下明天去车站的车。

酒店就在吃饭的餐厅附近，走回去差不多也就十来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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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对面正在给楚葭转菜剥虾的薄聿，开口说，

他摁着脑袋装晕。

楚葭神色很平静，好像完全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低头喝粥。

但从上次医院之后其实她已经很久没见过周应淮了。

明天一早还要去火车站，这会儿也已经差不多晚上快十点了。

楚葭走在身后，忽然在一个摊位跟前停下脚步。

老板是个六七十岁的老头，闻声抬头看了他一眼，

薄聿把粥盛好放在楚葭跟前，忽然开口。

周迟域勾唇笑了下，倒是没说什么。

回去的路上刚好经过外面一条当地的特色美食街，游客很多。

“你要不自己却当面找人问问。”

薄聿愣了下，走到摊位前，低头看边上摆放的一些已经画好的糖画，又看了眼楚葭。

刚才那会儿薄聿剥虾的动作就没停过，她感觉自己都快吃了两小碗了。

“就吃这么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