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葭拽着他的头发，鼻息间呼吸很慢的进出，咬牙道，

“你拿开！”

薄聿吻她，手又往下找到刚才鼻尖的开关位置，

“老婆我要不要再快一点？”

还是乱叫。

又亲着她，问她，

“啊啊啊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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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这样会不会好一点？”

楚葭推开他，走下床。

比之前那一巴掌打的要重一点。

他胡乱叫她，又开始热烘烘的像小狗一样让她放松，

“老婆，宝宝，你看，你真的好厉害。”

“我是畜生，我不是人。”

楚葭顿了顿，看了他两秒钟，抬起手又打了他一巴掌。

薄聿顿了顿，慢慢把自己方才涨潮时的手拿出来，讨好地给她看，

“宝宝，老婆，你真的……”

“老婆，你好厉害，真的——”

楚葭抿唇，咬着牙看他，

薄聿仰着头，亲了亲她的下巴，

“不要。”

像小狗在故意使坏。

薄聿坐在床上，还直挺挺的，自己伸手动了动，摘下东西打成结。

薄聿的脸一下子就红了。

楚葭不想说话，也不去看他。

薄聿又叫，顺着她拽头发的动作往后，但依旧没有改变，反而更过分。

“没有。”

床头柜上放着水，她拿起去喝。

“现在有没有好一点？”

久时间过去，她低下头。

“那这样呢？”

薄聿感觉到她的到来立刻让自己离开，只有鼻尖停留的开关位置还在继续不停下。

“你骗我。”

薄聿又仰头去亲她，讨好地甜她的脖颈，

“这样有没有好一点？啊啊——老婆——你好——”

“你……”楚葭受不了了，收紧手掌。

楚葭闭着眼睛，完全不想看人，只有鼻息进出着。

但他也没生气，只是又亲亲她，捉住她的手一起热烘烘的吻着掌心，夸她，

薄聿仰头亲她，舍忝掉她下巴上的汗珠，边亲边很慢地当小狗，从善如流地骂自己，

涨潮一般的，完全淹没覆盖。

“你能不能别问我？”

薄聿正看着她，眼眸漆黑，眼尾的红漫开，眉骨边的青筋跟着一阵突突猛跳，沉默了两秒才有些心虚的开口，

“我还可以继续。”

楚葭咬牙，低头看他，鼻息间呼吸由慢变快，

楚葭声音大了点，拽着他头发的力度猛然变大。

“不行，那我不是成渣男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