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刘略带一丝敬畏地看着她。

…”

“你见过他写剧本什么样子吗？”小刘煞有介意地说，“比那恐怖十倍。”

小刘吓得后退三步，黎羚盯着他看了一会儿，表情也逐渐变得呆滞。

那天在电影院见到金静尧之后，他们断断续续地见了几次面。

黎羚：“……”

“知道啊，他告诉我的。”黎羚轻轻松松地按了六个数字。

年轻男人站在昏暗的房间里，没穿上衣，只潦草地穿了一条睡裤。

直到有一天，她接到了小刘的电话，对方无比惊恐地说，表哥又失踪了。

“哈哈！”他发出幸灾乐祸的笑声。

黎羚愣住了：“可是我前几天还看到他了，他很……正常。”

当然，更主要的原因是，黎羚最近很忙，忙着给小学生当宿管。

门突然从里面开了。

……还是错的。

金静尧十分阴沉地看着他们。

他很消瘦，皮肤苍白得病态，简直堪比吸血鬼，嗓音也很低哑，不知道是几天没有睡。

她很丢脸，感觉自己也需要喝点老年人羊奶粉了。

十年过去，黎羚已经不想再跟那些人纠缠。

毕竟狗的平均寿命也就是十几岁。

他告诉黎羚，金大导演在过去的两个月里，是如何将自己关在工作室里，没日没夜地、自虐地工作。

“咔哒”一声。

小刘露出怀疑的眼神：“你知道表哥家的密码？”

之后，金大导演说自己要在家剪片子，不太方便出门，改为跟她微信联系。

她试探道：“那我直接开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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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起来很阳光、很健康，所以黎羚并没有意识到，这都是装的。

“导演，不然帮你叫个救护车吧。”她委婉地说。

“算了。”她委婉地说，“你没事会跟楼下的狗干架吗。”

“有事吗。”他盯着黎羚，声音更嘶哑地问。

微信里的他每天都很活跃，定时发早安晚安，动不动就给她画木乃伊小人耀武扬威地举着三角板。

她更想要抓住现在。

她恼羞成怒：“我就是记错了一个数字，再来。”

他很夸张地做了个鬼脸：“你懂的，表哥有多能装。”

密码输入错误。

他们都老了，她还很年轻。她会过得比他们好，比他们所有人都好。

小刘“啧啧”地说：“你都说他正常了，那肯定是装的。”

黎羚很自信地再来了一遍。

黎羚确实很懂。她去隔壁敲门，门背后像死人一样安静，没有任何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