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关头谁吃得下。

进了六楼，顾渝看了温瑾昀一眼：“你没买肉吧？”

“警察局那边抓到一个人，说是这几天那些杀人案的真实凶手，”顾渝一直在房里，八卦消息都听了不少，“还牵扯出来了一个碎尸案，有人说他们这几天吃的就是人肉。”

女警安慰她：“别怕，没事了没事了，你慢慢来，慢慢说。”

温瑾昀在一楼转了一圈网上看，目光到十楼的时候稍微顿了顿，那个顾渝救出来的王婶，就那么淡然又冷漠地站在十楼往下看，仿佛一切都跟她无关，她只是静静观察人间。

“要命了，要死了，造孽啊——”

程乐伶的脚程比温瑾昀慢，他回来的路上看到了一个熟人，难得开口：“你散步呢。”

程乐伶的话听着像是问句，奈何他的语气极其平淡，就像是对于面前出现的行为做出了最简单直观的判断，并且附带了轻微的语气。

作家出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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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几层楼也都有人在吵架，情绪之激动，甚至都不在乎影响了，一股破罐子破摔的味道。

两个人都知道，只是没想到会在这个时候，以这种方式被挑开。

“你就要贪这个便宜是吗？你看你到底贪了个什么便宜！”“呕——呕——”

“都是你！都怪你！”

这么多天消息被封锁，凶手的所作所为并没有得到他想要的回馈，所以他选择了一个更刺i激的方式，将一切闹起来，然后躲在暗处看他人惊慌失措，精神崩溃，那他想要的结果就达到了。

“没有，万一程乐伶来掉个包怎么办。”温瑾昀开了个玩笑。

江渔的精神状态明显没有恢复，说话颠三倒四，想说的太多，反而没了逻辑。

三楼那个给孙女吃了捡来的肉做的肉丸的黄桂花正在家里嚎啕大哭，跟儿子道歉，可儿子冷着脸，一句话都不肯说。

“就是我们那个群……”江渔将自己看见的听见的全都缓缓说了出来，然后自然地将这件事联系到了赵虎身上，抓住女警察的手，情绪又变得激动起来，“不要再放过他了，不要把他放出来了，他就是个人渣！人渣！”

温瑾昀回来的时候，整个旧水厂就像是变了一个样子，每个人的脸上都笼罩着明显的不安，最严重的还要属顾渝住的宿舍楼，才到楼下能，就能听到各家鸡飞狗跳的样子。

纸必然保不住火，却是以一种凶手自己近乎于自爆的态度将真相推到大家面前的，顾渝都能感受到凶手慢慢的恶意，甚至看到了凶手的笑脸。

顾渝可没那么蠢认为被抓到的人就是凶手，这么赶巧的事情一块发生了，几分真几分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