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个子,大眼睛,鼻梁很宽,嘴唇很厚,头发有些卷,满脸横肉……”
凌霜觉得有些蹊跷,“不可能,它早不自燃晚不自燃,偏偏在我们靠近时自燃,一定有远程控制装置……”
沿江岸走到一处水文检测站,遇见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
秦萧掀唇道:“你好好活着,别死了,我可不帮你哄第二回。”
秦萧拉开椅子坐下,茫茫然想,对手是他,好像也不算输,总有先来后到。
“我瞎画的,你也能见过?”徐司前笑。
徐司前停下脚步淡淡一笑:“你舍不得。”
“打听点事。”徐司前说。
“不瞒你说,我就是高鹏。”
徐司前接到凌霜电话,即刻赶往事故现场。
“凶手长什么样,你说说,我看看能不能写进小说。”
令人意外的是发生爆炸的车子上,并没有找到任何炸弹,现场看上去更像是一起汽车自燃的意外事故。
徐司前据高鹏说的,低头笔尖在白纸上来回勾勒。
“你找高鹏有什么事?”
当年报案的是一个叫高鹏的男人,徐司前多方打听,得知高鹏还在。
短短几个字,徐司前已经知道她说的是谁了。
高鹏也笑:“看你说的,要是我杀的,我干嘛还跑去报案。”
高鹏说:“真的挺吓人,肠子全在外面,苍蝇爬满,恶臭难当,我现在回忆都头皮发麻。”
74
“发现尸体前两天,有辆面包车来我们这里问路,车上有血。”
如果不是因为周浔安和凌霰,他可能也不会认识凌霜。
徐司前查看过当年的卷宗后,驱车前往南城码头。
命运也许就是一个圈,一切由他起,又由他灭。
那人挠挠头道:“抱歉啊,凌队,我们没找到这方面证据。”
“后来他们没过来,哦,这事就在我发现尸块前几天。”
徐司前递了支烟给他:“我听说,几年前您在江边发现过尸块?”
“是他们,是那伙人。”凌霜小声念叨。
高鹏觉得有意思,领着徐司前在水文站坐了一会儿。
凌霜正在和排爆组的人员沟通。
高鹏说:“他是司机,车里当时还有别人的。”
徐司前笑着说:“我是写恐怖小说的,想找您了解点灵感。”
徐司前走近,浅浅抱了她一下:“凌霜,冷静点,别着急。”
徐司前停下笔问:“后来呢?”
高鹏蹙了蹙眉头问:“你是警察?”
那时候正值春潮,他早起测水位,在江滩发现了尸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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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司前边说话,边在纸上快速勾勒出两个人的画像。
“您认识一个叫高鹏的人吗?”徐司前问。
太阳落山后,气温骤降,小巷中亮起昏黄的灯盏,大大小小的警车塞满小巷,空气里弥漫着一股物品燃烧后的焦味。
“人不会是你杀的吧?”徐司前开玩笑道。
“怎么看出来的?”
“不过,”高鹏皱了下眉说,“我好像有看过凶手。”
“他一个人杀两个人还分尸、抛尸?”徐司前一副不相信的样子。
时间过去九年,城市发展迅速,原来照片里的江面还在,荒地已经无处可寻。
凌霜情绪激动,肩膀微微发抖。
徐司前大步往外,举手朝身后比了个ok
*
“这可不是开玩笑,”高鹏认真道,“我真见过。九年前,这两个人要过江,问我有没有船,我们水文站的船那能随便借,他俩又是磕头又是求,没办法只好借,但是得第二天过来。”
高鹏好奇徐司前画什么,探过头来看了两眼,惊奇道:“这两个人我见过。”
2015年,高鹏就在江滩水文站工作。
想要在这里找到九年前的目击证人,恐怕难于上青天。
高鹏等他画完,一拍桌子道:“就是他!我敢打包票这人就是凶手。”
徐司前点头。
“你不怕我和她说?”秦萧在身后说。
小车烧毁严重,地上散落着玻璃碎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