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脸。

徐司前站起来，牵着她往外走：“现在就去，你和我一起去。”

“是是是，我肯定耐心跟进后续。”

＊

“我没有骗你。”凌霜轻拍他起伏的后背安慰，“别哭了，对不起，我再给你买草莓味。”

徐司前淡淡道：“没呢，得这些全部用完我才能好。”

“你说真的？”他从她手心露出俊脸，立刻高兴起来，睫毛湿湿的，瞳仁很干净。

凌霜耳朵差点红冒烟，好丢脸。

“那就买别的味。”她柔声哄。

“这些也就够我用一个月。”他自信满满。

玫瑰、茉莉、百合、樱花。

凌霜听到这句，心里难受，伸手抱了他：“不是的，你不多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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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谎，草莓味都用完了！还用了别的！”他越想越委屈，又要哭。

“哼，你就偏心他，你就喜欢他。”

“阿舍，虽然事情没办成，人家不也给了你两千块，最近接的都少，我也要养家糊口，我的那份啥时候给。”

“喜欢。”凌霜脱口而出。

凌霜问：“哄好了？”

“可我现在一点不喜欢草莓味了。”他低泣。

“这有一百多个。”凌霜抽了抽嘴角。

“现在？”

“一共是1344块，支付宝还是微信？”

他提着小篮子，一样样往里扔，边扔边碎碎念：

“慢慢做，每天用一盒。”

秃头男人边走路边讲电话——

徐司前一本正经道：“嗯，我留着吹泡泡玩，这个不漏气。”

“所以呢，你到底喜不喜欢我？”

“没……没多少回。”凌霜小声说。

徐司前把二维码码调出来，递进去结账。

居然还有点可爱，她伸手捏了捏他的脸。

24小时便利店里，这会儿没什么人，徐司前进门直接去找计生用品货架。

花花绿绿的小方盒子，各色品种都有。

“小伙子买这么多啊？”老板打趣。

77

每样三盒。

结账时，店员叹为观止，居然全是这个，一样旁的东西都没有。他看看徐司前，又看看凌霜。

“对！就现在！”他抹掉眼泪说，“你背着我和他做了多少回？”

晚上洗完澡，徐司前披着浴巾过来，朝她点了点下颌道：“宝宝，我今晚要用那个叫大、颗、粒。”

“柠檬、香橙、葡萄、香蕉、苹果、蓝莓。

徐司前表情一僵，也不是没有那种可能，他板着脸说：“他下次再用我的，我就买两千块钱的，一晚上用十个。”

“那万一到时候你又走了……”

“骗子……”他将脸埋到她肩膀，眼泪晕染进她衣衫，声音很低，几乎是用气音在说这句。

下午两点。

那人用看神经病的眼神看徐司前，凌霜握着他的手腕将他拽出去。

凌霜只好又哄。

“我哪有？”凌霜避开他灼热的视线。

绿波巷深处，光线昏暗。

凌霜愣了一下。她好像看到他的狗尾巴摇啊摇，摇成了直升机螺旋桨。

螺纹、颗粒、超薄、水润。”

徐司前出了门，心情非常好。

凌小声问：“你疯了吧，你买这么多干嘛？”

“妈的，中午这两个人涮我，问东问西，最后说要考虑考虑，这单多半是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