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常夸赞。”

凌霜翻看地图后，发现金波河在南城境内有一段和马路平行的流域。

“从背后出枪，是出其不意，也可能是熟人。”凌霜微微眯起双眼推理。

凌霜把车停在路边，和周浔安踩着泥泞的小路往前走。

下过雨，河岸沿途看不出有什么异常。

那暗银色的纽扣闪着冰冷的光，和他的眼睛一样。

凌霜挂断电话，和周浔安递了个眼神：“朱昊的尸体找到了。”

朱昊虽然不胖，但是要搬动一百四五十斤的尸体也不是件容易的事。

彼时凌霜正和周浔安在电影院监控室。

“慢点。”他叮嘱。

凌霜晃动手机，调皮地和他说：“周老师，心有灵犀了。”

凌霜测试过流速，这足够将一个体重过百的成年男子漂到这里。

“我跟你一起去。”周浔安追上来说。

周浔安说：“打电话让赵警官他们带警犬过来嗅。”

秦萧找她都是有大事，凌霜不敢怠慢，找了个安静的地方讲电话：“师兄？”

秦萧点头。

“知道了。”

车子开出去老远，地图里这条小河在这一段并不靠路。

早起下的小雨，现在已经停了。

凌霜喃喃自语：“那不就是和蓝婷婷死在同一天？”

“死亡时间是什么时候？”周浔安问。

这时周浔安说：“蓝婷婷死在南城，朱昊是杀害他的凶手，又和她同一天死亡，多半也死在南城，回南城沿河查。”

谁知刚进门就听见她在骂人：“我不想吃饭，把这些都拿走，我没胃口。”

“想出去？”他挑了下眉梢，将手里的餐盘放下来，低头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衬衫袖扣。

“嗯。”

很显然，这里不是第一抛尸地。

更何况还要穿过小路，除非有人协同作案。

“死因是什么？”凌霜问秦萧。

凌霜跳上车，打算溯流而上去看看。

小路软烂潮湿，非常滑，凌霜走得太急，风风火火，差点栽进地里，被周浔安一把牵住。

“朱昊找到了。”秦萧没有任何铺垫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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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枪打穿颅骨，一击致命，创面灼烧严重，凶手杀害他时，和他靠得很近。”

两人立即驱车赶往现场。

金波河很窄，三四米宽，平常水深至多两米，用于沿途庄稼的灌溉。

“是死了？”不然不会由秦萧打电话来。

凌霜环顾四周，当地的警员说：“本来这条金波河水不深，这两天下雨，上游有水，才把这位带到这里。”

车子开了二十多分钟，凌霜便在道旁看到了那条河。

女孩本想和他吵架，但又不敢，只好气鼓鼓说：“你天天被人关在这里，你能高兴？”

这天中午，梁轶之不忙，本想和梁佑宁一起吃饭。

当即给凌霜打去一通电话。

梁轶之从老实巴交的保姆手里接过餐盘，走进来，问：“今天不高兴？”

“四天前。”秦萧说。

秦萧他们就在不远处，凌霜和周浔安一前一后到达现场。

“在哪里，我马上过来。”

发现尸体的地方，车子开不进去。

周浔安莞尔：“凌队更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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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业吹捧？”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朱昊杀害蓝婷婷，凶手再杀害朱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