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他对她破例的地方太多,导致自己也觉得,这次只要和平时一样,解决她不接受的点,他就能如意。
但兰絮不一样。
早知道就忍着了,而且,今夜怎么感觉凉飕飕的,怪恐怖的。
戌亭瞅向两头狼,动物的嘴巴是分享信息的重要器官,但人类有语言,不需要像动物一样。
他思索着,兰絮并不知道,他长大后,因为外形不太一样,就没有和狼崽们蹭嘴巴了。
这个问题多少带着点狎昵,可戌亭双眸清澈,只有困惑与探知。
戌亭:“大王,八是什么?”
张财:“……”
原来是这样。
成亲了,就可以亲。
戌亭重复:“大王,八是什么?”
那么,就是他亲吻兰絮,错了么?
他从没问过自己,为什么想亲,只是遵循本能,想就做了。
张财谢天谢地,赶紧跑了,而戌亭一手摸摸狼群长女长子的脑袋,它们“呜呜”凑在他身旁,似乎在询问他为什么不回去。
戌亭只问:“是谁?”
戌亭踩住他的手,他疼得叫:“二公子,饶命啊!”
张财:“湖对面?也是张府的……”
张财爬跪下:“二公子有什么想问的?”
他瞥了眼张财:“人,怎么才会亲?”
他提着一盏灯,独自一人,摸着去茅厕,很快就后悔了。
他话锋一转:“湖对面的亮光,是谁在看院子?”
张财紧张擦汗:“我不知道啊,什么亮光,啊,是不是窥筩啊?整个通县,也就小姐有窥筩可以玩!”
他两眼一翻,双腿软了下去。
戌亭:“我问你。”
张财弄明白了:“大王八?是乌龟。”他摸出身上,刚刚赌钱赢的一枚银龟长命锁:“长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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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和养小狼,没有区别。戌亭等了会儿,张财没继续说,他皱了皱眉:“嘴,接触呢?”
代号狼17
戌亭:“成亲……”
张财:“张、张芝如。”
白狼相互哈气蹭了蹭,分享了一个信息——
正好,狼长子正在蹭姐姐的嘴巴玩,被姐姐一掌扇到一旁。
张财绞尽脑汁,从空洞洞的大脑,挖出一句:“呃,成亲了可以亲。”
张财觉得莫名:“去亲孩子的嘴儿?小小孩就算了,谁会亲大孩子的嘴,变态么。”
“小的人……小孩?”张财哆哆嗦嗦地说:“就,给吃穿住的……”
长女跳下屋檐,咬住张财的后衣襟,迈着优雅的步伐,把他拖去戌亭的院子。
但他不想改。
张财醒来时,戌亭俯瞰他,两头狼围着他,一头流着哈喇子,都要滴到他脸上了,他两眼一翻,差点又晕了。
但还有一些重要的事,要在山下做完。
子的,他梗着脖子,说:“去去去,几步路而已,我至于怕成那样?”
回去睡觉前,他好好洗了手,又用布巾把脸都擦了一遍,这才把抱着兰絮抱到身上,他嗅着她发间的栀子香,脑中浮现今晚得到的新信息。
首领叫我们捎个两脚兽,那就这个了。
戌亭:“她叫什么?”
想着,想着,他缓缓闭上眼睛。
他蓦地抬头。
所以,为什么呢?为什么对她,比对其余狼崽,有不一样的执着呢?
戌亭低低“咕噜噜”了一声回应,又道:“会回去的。”
刚这么想,他听到头顶传来“哒哒哒”的声音。
戌亭垂眸盯了一会儿,又问:“你,怎么养小的人?”
想问的,都问到了,戌亭终于松口:“你走吧。”
圆月之下,入目先是四点青色光,接着,眼睛聚焦,才看清楚是两头健硕的白狼!那青光只是它们的眼睛,而它们正好站在他头上的屋檐,打量着他,对着他哈气。
“什么?”张财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