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我就走。”

龙正初拍一下掌：“求我，我就告诉你。”

“我听到一个事。”

这股傲劲，还是孟泽，龙正初笑笑：“对了，你们刘老师有没有再联系你？”

孟泽不屑：“你就用这种水平去参加作文大赛？还得奖了？”

可能是染上了晨雨，他的声音更冷冽：“我在机场。”

“这么快？”李明澜愣了下，说，“我去送你呀。”

闹钟叮铃铃一响，她爬起来，脑子还留在梦里，睁着朦胧的眼睛，匆匆洗漱，匆匆换衣。

“你走得也太早了。”

他拖着行李进大堂。

龙正初走近一步：“你的眼睛从一汪清泉变成静谧星空，有故事了，孟泽。”

＊

孟泽停下脚步，一手搭在行李箱的扶杆上。

到了在北方的家，孟泽也没有开机。

龙正初挑起眉，伸出半步，挡住孟泽的去路：“你这几个月是不是懈怠了？”

她按了一阵门铃，无人。

她给他发消息：「孟泽，你到了要给我报平安哦。」

“你今天没上学？”

“还行。”

好成绩。”

孟泽从不担心这一个：“你自己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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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我还要命。”

天蒙蒙亮，他到对面的二十四小时便利店买了个蛋糕。

“最近机票紧张，不知道。”

孟泽抽着烟，不回答。

她打电话过去：“孟泽，你在哪里呀？”

“滚。”孟泽转身就走。

孟泽只是比李明澜早出发五分钟。

她下楼，望见昏暗天上的浓重云层，莫名生出不好的预感。

“刘老师没这么闲，天天打电话。”

好久好久，她没有得到他的回复。

“我要过安检了。”孟泽拖着行李箱，不再回头，“李明澜，再见。”

“什么？”

她愣了下：“哦，拜拜。”

“孟泽，我可以为了你早早起来，就像我为了你去学厨艺一样。”

“刘老师的五名大将，折损了一个。”

星期二，李明澜定了早上五点半的闹钟。

“不。”他背靠着门框，抽一口烟，低了低头，像是不忍让她发现他脸上的冷漠，“我是早班机，你起不了那么早，还是睡你的大头觉吧。”

李明澜用食指的骨节敲他的头：“速去速回。”

走来的那人发出惊呼：“孟泽，你回来了？不是说六月初才回吗？”龙正初上下打量孟泽，好像没什么变，但又觉得几个月不见，孟泽不大一样了。

一转头，他见到李明澜下了的士。

他接到她的电话，聊完了，他关上手机。

“孟泽，我忘了告诉你，你离开以后，我又得了一个作文奖，羡慕不羡慕？”

“我会的，等我们上了大学，孟泽，我们就是明目张胆的情侣了。”她笑嘻嘻的。

孟泽不想废话，将要擦肩而过。

“我自己给自己放假。”龙正初说，“你高考准备得怎么样？”

她又问：“孟泽，你高考完，什么时候回来？”

李明澜拦了的士，赶到孟泽外公的房子。

孟泽淡淡地看着龙正初：“何以见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