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唇边铁锈味传来，沈寻星才停下动作。

“没查。”沈寻星干脆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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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给病号一个福利啊？”赵云衡颇为不满。

沈寻星摇摇头，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留着泪。

赵云衡一下子慌了，柔声唤道：“寻星？”

一停下来就会想赵云衡，很想。

沈寻星轻哼一声，抽过旁边桌子上的纸，胡乱地给赵云衡擦了擦嘴角：“大混蛋还想要福利？”

不是不能停，而是不敢停。

他接着说道：“你猜我遇见了谁？”

他凑过去想讨个吻，被沈寻星一把打开。

赵云衡皱起眉毛：“怎么没查，索兰之前都和我说了，你情况拖不得了，我们现在就和他回去，我陪着你治病。”

沈寻星嗯了一声，侧头在赵云衡唇上落下一吻，这个吻显然没有什么技巧，只是在粗暴地表达着自己的情感。

沈寻星是真的瘦了很多，他腰身处的肋骨硌到了赵云衡的手，也揪住了赵云衡的心脏。

赵云衡点点头，赞同地附和道：“我是混蛋。”

沈寻星没有说话，只把人抱得越来越紧。

沈寻星按住了赵云衡，眉峰一挑：“你急什么，有些账我还没和你算。”

一时间，两人都没有说话。

赵云衡有些哭笑不得，他按住沈寻星的心脏处：“这里怎么样了，醒了之后有没有去检查。”

赵云衡便由着他亲，或者准确来说是撕咬。

沈寻星把头埋在赵云衡的颈间，很久没有说话，直到赵云衡听见呜咽声。

才如梦初醒。

跌撞着向病床走去。

赵云衡轻轻拍打着沈寻星的背：“好了，我这不是没事了吗，别哭了。”

说完他就要起身下去。

“医生来看了吗？”

“是我哭了。”赵云衡替沈寻星拭去没擦干净的泪痕，与他鼻子碰鼻子，轻声道：“我太想你了，所以才哭的。”

他很少有这么情绪外露的时候，这几天的压力与思念无时无刻不在压着他，推着他向前走。

“谁？”

他抚摸着沈寻星的后颈，从肩膀处缓慢游走到腰身。

他眼眶通红，静静盯着赵云衡，然后骂了句：“赵云衡，你混蛋！”

“看了，他说恢复的很好，不用担心。”

赵云衡坐起来把沈寻星拉进怀里，手覆在沈寻星的蝴蝶骨上，心疼道：“怎么瘦了这么多。”

良久后，他反手拧住赵云衡的耳朵，用力拽了一下，然后抬头胡乱抹了几下眼睛，撇嘴道：“谁哭了。”

“它说它叫世界意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