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师是周也齐请来的，现在还在警局和警察交涉，她和周也齐则提前回来。

半晌，他走回来了。

——

周也齐无奈浅笑：“谁要你气我，害我摔了跟头。”

他开门下车，手臂有石膏不方便穿衣，他肩上就披一件黑色羊绒大衣，曲瑶看见他走进一家药店。

仿佛会读心术，周也齐一针见血道：“缺钱是吧？”

李思曼：那人渣怎么处理？警察怎么说？

“你老公有啊，你问问他。”

曲瑶：网上查的。

想想某人摔跟头的样子，曲瑶终于笑了。

曲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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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思曼连续发来几条信息，周也齐刚好停了车。

曲瑶：“”

“你在电话里叫谁老公，谁就是。”

从警局里出来，曲瑶手机一直震个不停。

车内沉寂。

回过神，曲瑶继续回复李思曼。

周也齐关上车门，启动车子。

曲瑶：目前拘留，不过律师说那个人要面临三年以上的刑期。

曲瑶低头看手机，不再看他。

李思曼：我还挺好奇，你不是江海市人吧？都过年了怎么还留在这边？

谁打电话进来，她就叫谁老公。

周也齐挑眉：“那地方你还敢住？”

曲瑶：“”

许久，曲瑶轻声开口：“你的手怎么了？”

曲瑶没明白，神色茫然。

两个人都不说话，就这样安静抱着。

透过车窗注视站在药店柜台前的男生，他身型帅气，侧脸俊挺，给他打包药品的年轻姑娘小脸微微涨红。

谁是她老公？

“”

又不一定是他

曲瑶：“”

他开门上车，将一袋消肿和擦伤药递给她。

李思曼：律师？有律师帮你？

“去哪儿？”他问。

电梯仍有一股尿骚味，尤其电梯门合上的那一刻。

李思曼：我看到信息的时候，已经过去了二十分钟，吓死我了，幸好你没事。

李思曼在微信里问候她，许雅静也时不时发来信息，曲瑶耐心回复。

“”

。

他突然冷了脸，曲瑶茫然无措，任由他牵她走进电梯。

李思曼：好吧，晚点我去找你，我现在走不开。

李思曼：对了，有没有受伤？

他真的不会读心术么？

他背靠墙，将曲瑶搂进怀里，让她整个人都靠在他身上。

曲瑶：“回我住的地方。”

他说得倒轻巧。

“就不能对自己好点？”

曲瑶：没受伤。

“走吧，去警局。”

周也齐抿了抿唇，用鼻子蹭蹭她白皙的小脸蛋，低沉道：“你害的。”

李思曼：你这么漂亮，手无缚鸡之力一个女孩子，大过年一个人住外面，坏人不找你找谁？

“你想问谁是你老公？”

曲瑶看一眼身侧安静开车的周也齐，即便他单用右手开车，开车的姿势依旧从容淡然。

见她笑，周也齐打量她不对称的脸，一边消瘦，一边微肿，看得他又想打人了。

周也齐闻到了，不禁蹙眉：“你就住这种地方？”

曲瑶：我家里情况复杂，不想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