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费劲吧？”

冯岚用胳膊碰碰邱遇：“怎么回事啊？”

“你会？”

冯岚又碰了下邱遇。

俩人又走了一会儿，冯岚又碰了邱遇一下。

“还怎么？”

冯岚和邱遇没再跑步。他俩就沿着跑道慢慢走，路过先前撞见王启轩那块地方，王启轩已经走了。

冯岚道：“给我一根。”

“嗯……高三吗，图个好意头。”

“不……啊？”邱遇猛一扭头，“怎么了，刚他碰你了？不是说已经没事了吗？”

秋天了，晚上有点凉。今天月亮很好，风也很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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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邱遇说，“他俩见义勇为，不求回报。”

冯岚也没一定要，但他看了眼烟盒，是个难得他认识的牌子，红双喜。

冯岚“哦”了声，又道：“我请吃饭吧？请你，还有张鹏刘鹏。”

“那不给。”邱遇咬着烟蒂，“我也不抽，就是咬着，嘴里闲。”

“运动会得穿。”

冯岚随口道：“你以前抽的好像不是这个？”

“运动会后还管发型。”

被风吹凉的皮肤，只有被碰的那一块滚烫。

“我手指头疼。”

“操。”邱遇一愣，笑了下，把没抽的烟塞回烟盒里了。

“那你该穿那个高三纪念杉。”冯岚说，“你那件胸前写的什么，必中？”

邱遇叼了根烟。

“还行。”邱遇说，“王启轩脑子废的，高中生那哪么闲配合他传谣造谣。也多亏了王明能打听，事都没怎么发酵呢，就让我知道了。”

步，王启轩立刻后退。冯岚没再上前，只停下脚步耸耸肩，便勾着邱遇走了。

王启轩稳住呼吸，人还在抖。他瞪着冯岚和邱遇的背影，往地上狠狠啐了一口。

“行。”

邱遇喉结一动。

“那我也得意思一下吧？”

“不知道啊。”冯岚装模作样地看自己手指头，“可能是你一直不跟我说到底怎么回事，它就开始疼了吧。”

“那明天晚饭算你的？”

“不管。”

“暑假里的事了。”他说，“王启轩那傻逼一直悄摸散布你谣言，传到王明耳朵里，王明告诉我，我就让他反回去打听，顺着一个个都给澄清了。最后找到王启轩头上，我让他管好嘴，谁知道……是我没处理好，他看着人怂，还挺经吓唬。早知道把他下巴卸了……”

“不会。费钱，就没学。”

“不知道。”邱遇说，“王明往身上套的时候我看了一眼，太丑了，我直接没拆。”

“不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