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油啊，通宵的打工人。

“你这样……阁楼真的不会倒闭吧。”想了想，叶暇旁敲侧击地劝学。

“午饭，会议暂停。”

“那，你不布置工作或者，点评什么的吗？”

“看你。”

“嗯。”

“你在，干什么？”叶暇问。

“天才。”叶暇评价。他先竖起大拇指夸赞，紧接着，食指弹出来，真手·枪的枪口隔着两个电脑屏幕，对准李寒峤。

“快工作。”他说，“一会儿就能午休了。”

“我脸上有工作？”

他找到新的切入点，敲着鼠标指出：“那是你的工作吗你就看，我长得像你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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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寒峤眨眼。

“你今天没会开？”叶暇问。

李寒峤忽然轻笑了声，给他比了个稍等的手势，看向电脑。

“中世纪，奴隶主有权杀死不好好做工的奴隶。”李寒峤说。

李寒峤侧了侧头，眼神像在明知故问：怎么了。

“不。”李寒峤说，“我只需要摇头就行了。”

“走吧。”

“有。”

才歇了几句话的功夫，微信又来了新消息，叶暇收枪前只能目光警告了一下。

叶暇：？

然后，他摘下叶暇一直没看到的另外半边耳机，又从叶暇的视野盲区拿出厚厚一叠处理完的文件，起身。

然而中午十二点，叶暇准备暂时收工的时候，一抬眼，又撞上了李寒峤的目光。

叶暇面无表情：“转人工。”

上了李寒峤不躲不避的视线。

……好你个全否定机器。

要是他小时候有李寒峤这口才，还能被顾姨用这个话术怼十年吗！

李寒峤却用“你在说什么呢”的疑惑目光看他。

他笑道：“就当是……奖励你今天上午有好好工作。”

全天下的妈妈，都被李寒峤打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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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间，叶暇微张着嘴，脑海里只剩一句话。

……好你个人工哑巴。叶暇憋笑。

“眼睛里有。”

叶暇：……完全无法反驳啊可恶。

“走吧，下楼吃饭。”叶暇说，“去外面吃，我请你。”

李寒峤点头。

李寒峤看着他，表情都没变，干脆地点头。

叶暇跟在他身后一路小跑进电梯，目瞪口呆。

你就是那种看着根本没在学习，然后背着大家偷偷学的那种？？？

李寒峤不说话了。

“赶紧做你的事，不然我开枪了。”

“线上会议。”

“那你怎么还坐在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