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张疑惑，“神神叨叨的……”

于溏二倍速刷着恐怖片，面无表情看着里面主角逃命，时间不知不觉来到了凌晨两点。

于溏上班第一天。

傅祁转身，拉开玻璃门离开。

【你回来了。】

混乱的梦境。

傅祁深吸一口气，“真造孽。”

“？”

“放你个屁。”傅祁嘴角一抽，忍无可忍骂了一句，“把你脑子里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给我丢出去。”

第一份提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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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于为了追你，所以才应聘了登记处的工作，就是为了近水楼台先得月，老大，魅力不减当年啊！”

“不是，你怎么知道我脑子里是乱七八糟的东西了。”老张嘿嘿笑着，越看越猥琐。

那边女人慢慢转过身，下一秒，突然逼近眼前，于溏直直对上了一张惨白的脸。

“要不……就让他自己走人，这样的话就不算我们违约，到时候只要把五万的工资还回来就行了。”老张小心翼翼开口。

于溏声音有些嘶哑，“你好？”

傅祁干脆利落给了他一拳头。

“那、那你要是真想要赶人走，那也等一个月以后吧。”老张捂着脑袋，“他提前领了一个月的工资，合约已经开始有效了，你知道的，世界的规则是不能违抗的。”

无聊，安静。

“！！！！！”

才不对劲。”

“肯定不简单，你别以为我不知道。”老张像是明白了什么，哼哼笑了两声，“你一开始这么积极招人，现在知道是于溏之后，又迫不及待想要把人赶走……不会是小于追求你吧。”

尸山血海之上开出的鲜艳的花朵。

于溏眼皮子开始打架，脑袋慢慢往下掉，最终顺应重力，趴在了桌面上。

“……”

那边的窗户不知道什么时候打开了，而窗户前正站着一个穿着红裙的女人，黑色的头发长长垂落。

于溏缓了许久，头顶的白炽光让于溏有些看不清，只能感觉到一阵凉风。

乌鸦、黑猫、嘶吼和厮杀的声音。

工作清闲确实是真的。

刚才傅祁拉开的玻璃门倒下，瞬间碎成了残渣。

“给我想想还有没有其他办法。”傅祁说道。

登记处内的灯光闪烁，趴在桌上的青年猛的惊醒，大口大口喘着气，瞳孔没有焦点，似乎还沉浸在梦魇中。

恐怖片还在继续，恐怖音效在房间内传开，可惜因为二倍速，所以多了几分滑稽。

老张眼冒金星，现在脑子里是真的什么都没有了。

“轰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