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又有点痒。

寇栖一怔，眨巴下眼，“我眼睛也变了吗？”他立刻拿出手机进入相机模式看自己，小声嘟囔，“给我吓惨了。”眼睛都吓变色了，真的是……

寇栖“哦”了一声，决定最后再负隅顽抗一下, 用商量的语气继续道：“那、我说是生病导致的, 可信度会不会高一点？”世界上千奇百怪的病数不胜数, 总有一种可以让人长犄角吧？

寇栖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抬手触碰自己的额头，果不其然摸到了不该在人类身上出现的凸起。

这有点超乎林牧时的意料了, 他指尖微缩, “那要去医院。”

林牧时的视线就没从那两个黑色的小犄角上挪开过，“寇栖，难道你是妖怪吗？”这话说出口的瞬间，他自己都觉得可笑，怎么能说出这么离谱的话, 他小时候就认识寇栖，没有任何区别于人类的地方……

寇栖慌慌张张地捂住额头，“别乱按。”他自己按的时候怎么没感觉那么怪呢？

我没问题

他嘴巴里说着恐吓的话，却郁闷的耷拉下了脑袋，声音也越来越小。

去医院寇栖担心自己被抓起来做研究, 想也不想地摇头, 表现出抗拒。

“魅魔？”林牧时将字眼重复，结合上文得出了一个令人难以置信的结论, “你是魅魔。”

他认真思索这个问题, “概念上讲, 分在恶魔里面应该更合适一点吧？”

寇栖抬手把男朋友的帅脸推开，“好了，停。”

寇栖对对手指，欲言又止的, “魅魔算是妖怪吗？”

他的犄角又冒出来了！

如果被除他之外的人看见了怎么办？要提前准备封口费。

林牧时墨黑的凤眸定定的注视着那两个圆钝的、犄角状, 不该出现在人类身上的东西，半晌后薄唇轻启：“我看着它出现的。”

转头却看见林牧时愣住了，凤眼眯起，落点在——他的额头。

寇栖抿抿嘴巴，勉强硬气起来, 心虚道：“怎么了，你歧视魅魔？”他表面看起来淡定，其实从犄角被发现的那一刻心就跳到了嗓子眼，“你告诉别人，别人也不会相信的，只会觉得你是□□看多了……”

“我不会告诉别人。”林牧时将小魅魔的脸捧出来，与之对视，将言语再度轻轻重复，“我不会告诉别人。”

林牧时蹙眉, 抬手, 泛凉的手指轻轻按在眼前人额头上的不明东西，然后就看到了恋人爆红的脸。

林牧时考虑的要多，“没法控制吗？”

“我说这是刚贴上的spy道具，你信吗？”

他修长的手抚过寇栖的左眼，“红色的。”竖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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