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假的？一个邪恶的蝙蝠侠？”企鹅人烦躁道，“他还会对我手下留情吗，他还会对我的冰山俱乐部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吗？不，我他妈真的受够了小丑！”企鹅人愤怒地压低了嗓音：“他根本不是我们这种会真正出牌的玩家，他只会把桌面掀了，然后一屁股坐在我的牌上！”

“等等，”毒藤女打断他们，拧着眉，痛苦道，“小丑。小丑真的来了。”

阿卡姆疯人院的反派们分成不同的几派，杀意与愤怒混合成一团。似乎没有人乐意相信蝙蝠侠就这样为爱情所击溃，与其相信蝙蝠侠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恋爱脑，他们宁肯倾向于这一切又是小丑搞出来的破事。

“‘开始狂欢吧’，”毒藤女绷着声音说，“‘蝙蝠侠，我们生来就是阴与阳，我们终于互相完满。你是我最完美的杰作。’”

她说完之后，紧紧闭上了嘴，像是这句话灼痛了她的唇舌。

“嘘——嘘——小企鹅，不是抱怨的时候。”谜语人率先意识到不对，他试着向后退，把自己瘦削的体格隐藏在人群中，“看，我们有新的客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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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丑的“阴与阳”，在阿卡姆系列游戏里，小丑会对蝙蝠侠唱歌，其中一句歌词就是我们是彼此的阴与阳……是游戏彩蛋，歌唱的挺好的，除了唱歌的人是小丑

毒藤女说。

小丑在另一端开了口。毒藤女通过植物“读着”他的口型，一字一顿的复述道：

谜语人对着那身利爪的制服琢磨了一会儿，转头问道：“他赶上了吗？”

“不，他来晚了。”

【作者有话要说】

小丑并没有惊动任何一个警报装置。与其他任何时候都不同的，这一次他似乎并不满足于自己做一个惊骇所有人的恶作剧。他悄无声息，走出自己的牢门。他没有做任何额外的举止，他打开禁闭室，一条条解下铁链，松开约束服，取出口枷，与睁开眼睛的蝙蝠侠对视。片刻后小丑一弯腰，彬彬有礼的，向来路示意：它已经畅通无阻。

最后浮现出森冷的杀意：“与其让蝙蝠侠的传奇就这样毁去，我宁可在他最巅峰的时期杀了他。”

天空里掠过一只飞鸟。它快速，精准，带着一种捕猎般的凶狠。它直直落入另一端的建筑里，像一只发现目标的猫头鹰。

毒藤女露出一个冰冷的笑容，以此掩饰自己的不安。

这一切的过程中没有人说话，毒藤女却已经觉得自己的心脏被人捏紧。一种不妙的预感使她战栗，小丑女伸手过来，轻轻扶住她的肩膀。

阿卡姆暂时陷入了一阵沉默。这沉默是令人不安的，这群超级反派已经意识到了什么，但是没有人乐意接受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