蝙蝠侠怼他，“得了, 这既没有办法欺骗你，也没办法骗过我。就算勇于承认自己的过去又怎样呢？”他说, “关键还是现在，以及触之可及的未来。”

——2024年8月26日

“你说过，你们世界里的神奇女侠融化了真言套索，串联起所有人。”蝙蝠侠说，“正是因为你们获得了所有重启的记忆，神奇女侠才得到了‘反危机之力’，拥有和狂笑蝙蝠一战的力量。——你明明也全部回忆起来了。”

黑蝙蝠不愿意回应，但是——是的，他所关注的是家庭之死，是孩子们以及……阿尔弗雷德，他们的死亡和复活。他自己最初的快乐，在这一切命运的对比之下，只会让他产生痛恨。

蝙蝠侠回以微笑。那个笑容里，有命运最初，刚在哥谭崭露头角时、那个披风斗士意气风发的影子。

黑蝙蝠将脸侧去一边。他胸口大幅度起伏了一下，调整着呼吸。

蝙蝠侠看着他。“你明明全部想了起来，却只留意了命运里最苦难的部分？”

两个都曾经是古早漫诞生，经历了p52、n52、一堆乱七八糟的重启，走到金属大事件的蝙蝠侠——一路辛苦了

黑蝙蝠：“……”

第十九个弥天大谎

“好，趁着这个气势开始干活吧。”他鼓励自己说，“是时候彻底重启这个世界了。”

黑蝙蝠：“我现在开始怀疑你们自己搞大事件的动机了, 该不会其中更重要的一点是通过发疯来解压吧？”

蝙蝠侠把双手撑在地上, 借了个力。他一鼓作气站了起来。

黑蝙蝠被恶心的一抖，但是在内心深处，他意识到这个动作里有刻意为之的部分。“住口，”他拒绝道，虚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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蝙蝠侠毫不在乎的粲然一笑。

看起来一切都在变好了。

“如果这个世界对你充满威胁，我会为你创造一个新的世界”，可能真是哪篇同人里的话，但我不记得是哪里的了……

黑蝙蝠：“……我原先真的是这个样子的吗？”他怀疑自己道，“或者我还是保持现状比较好吧。”

蝙蝠侠, 毫不在乎，粲然一笑。

蝙蝠侠叹了一口气。共情的，感同身受的。用肩膀撞了撞他的胳臂。

想起来了才对。

“爱你自己，好吗？”蝙蝠侠说，“这是个艰难的课题，但是我开始了，你也会好的。我愿意每天对你说我爱你，布鲁斯。”

这一次，这一次必然是真的。

大家真的都在努力治愈自己，我也是，所有人都是。谢谢家人们对我的关心！比心！希望我们都会越来越好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