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简单至极的问题却让小红鱼迷茫了许久，小红鱼才开口道：“应该是吧。”

盛明盏继续问：“你一直都是这里的居民？”

面对小红鱼期待的鱼眼神，盛明盏毫不犹豫地拒绝了，他不欲解释，只是在语气中带了隐约的命令：“不要向任何鱼透露我的下落。”

小红鱼上下沉浮着身体，像是在朝拜般地出声道：“伟大的神明啊，我必将遵守您的命令。”

茶几下面，冰凉的鱼尾尖像小裙子一样铺开，轻轻地扫过傅凭司的小腿。

小红鱼激动地游过去，探了下鱼鳍。

盛明盏：“……”

路上，盛明盏问：“哥哥，我们两个找到了斑点鱼，是把真相告诉他吗？”

“后来，那些入侵者呢？”

“不用。”

“斑点鱼长官吗？”小红鱼摆动着尾巴，指明了一个方向，“他就在城中的办公大楼。”

盛明盏像人一样坐在沙发上，觉得自己一条大尾巴委屈地蜷起来，哪哪儿都不对劲儿。

盛明盏不明所以，伸手握了小红鱼的鱼鳍。

他稍微侧了下身体，把尾巴摆在一个舒服的位置上。

盛明盏问：“之前，你们也遇见过入侵者？”

小红鱼疯狂摆动着鱼尾：“好呀好呀，我听神明的话。”

第一种情况，就是斑点鱼和鲸鱼的不同状态代表了他们在画外的状态。

“天杀的，可恶的入侵者！”

比较中二。

“在进城的路上，斑点鱼跟我说过一句话。”盛明盏转述，“来到这里的鱼就能说话。”

盛明盏指了指身边的傅凭司，道：“他不是入侵者，懂吗？”

凉凉的，有些痒。

小红鱼道：“遇见过。”

两人从小红鱼的后院离开，朝着城中的那座办公大楼而去。

“有，昨天才来了个入侵者。”

“伟大的神明啊，您是要去找斑点鱼吗？”小红鱼兴奋地说，“应该是斑点鱼长官来见你才对，我可以当您的传话使者。”

下一秒，盛明盏似有所觉般，抿着唇，悄悄瞪了傅凭司一眼，鱼尾微卷，有一下没一下地打在这个人的小腿侧。

美人鱼和帅哥鱼，就是绝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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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瞥一眼傅凭司，轻咳地开口道：“小红鱼，你别大喊大叫。”

“帅哥鱼。”

傅凭司见状，松开了手里的小红鱼。

第二种情况，就是目前通过画作进入这里的他们两个人。

半分钟后，傅凭司将抢救过来的小红鱼摆在茶几上，和盛明盏围坐在沙发上。两人盯着缓缓醒过来的小红鱼。

盛明盏思索过后，给出这个答案。

小红鱼摆动着尾巴：“我听神明的话。”

盛明盏：“……”

傅凭司略一垂眸，就看见了铺在他身前的漂亮尾巴，指腹不自觉地摩挲着。

“最近有没有入侵者过来？”

小红鱼气鼓鼓地出声道。

盛明盏闻言，和傅凭司相视一眼。他们都想到了之前对于画中空间的种种猜测，看来这画中空间的生物也出了些问题。

盛明盏又问了一些其他问题，最后才问：“斑点鱼住在哪里？”

半分钟后，一条小红鱼从门口钻了进来。下一秒，小红鱼被人类给抓了个正着。

盛明盏和傅凭司在交流情况的时候，院中传来钥匙开门的动静。两人相视一眼，傅凭司伸手让盛明盏藏了起来。

小红鱼问：“那他是什么鱼？”

傅凭司紧急抢救了这条小红鱼。

小红鱼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将这里的情况一股脑儿地说了出来。

小红鱼再次两眼一翻，就要激动得昏倒过去。这一次，就连鱼肚都翻了起来。

傅凭司淡定地收回了手。

然后，他趁小红鱼讲得投入之际，垂下手，轻轻地戳了戳自家宝宝的大尾巴。

“被关到牢里了。”

小红鱼睁开鱼眼，目不转睛地看着尾巴漂亮的神明，话语有些结巴：“神神……神，伟大的神明，恭迎您的归来！”

“你别晕。”

这句话的解释，有两种情况。

小红鱼道：“伟大的神明啊，恭迎您的归来！”

很快，他看见了靠在另外一侧墙上的神，鱼眼一翻，激动得快要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