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明盏道：“去你的城堡吧。”

盛明盏抬眸望去，眼熟的几只玩偶兔子从广场上冲出来，在他面前跳了一支新编排的兔子舞。

半分钟后，周遭环境赫然一变。

何有用有些不太好意思地说：“灯灯大王，你可以再给我做一只规则兔子吗？”

盛明盏：【我来找你。】

盒子里，摆放着两枚戒指，如他年前交给何有用的设计图样式一般无二。

面对何有用这么有诚意的仪式感，盛明盏表示尊重：“你先起来。”

盛明盏：【不用了，我自己做。】

有产生什么兴趣，两手空空地回了家。

盛明盏顿声问：“这也是你帮纸片人编排的舞蹈？”

一段时间没见，何有用的兔子城堡又进行了翻新，原本围着红围巾的兔子雕塑穿上了红绿色的花衣裳，看起来颇为喜庆。

城堡门口，铺就了红地毯。

何有用：【灯灯大王，你之前在我这里定做的东西好了。】

盛明盏发完消息，从沙发上坐起身来，在卧室里翻找一圈，找到何有用上一次给他的通行证。

兔子是食草动物。

何有用飞快地站起身来。

盛明盏用钥匙打开家门。

盛明盏闻言，垂手以指腹触碰到两枚戒指的侧面，沉思着什么。

盛明盏打量了一圈眼前的兔子城堡，心中忽地一动，开口问道：“你厌食吗？”

盛明盏欲出声解释，看见何有用这股兴奋劲儿，连兔耳朵都疯转得像高速小风扇似的，就止了声音，由着兔子继续兴奋。

电梯里，中午给盛明盏送过午餐到办公大楼外的厨师给他发了消息。

跳完舞的玩偶兔子列道欢迎，最后出场的是雪白的大兔子。大兔子飞快转动着兔耳朵：“欢迎光临！欢迎光临！欢迎灯灯大王大驾光临！”

红眼睛，雪白的皮毛，几近栩栩如生。规则兔子的身后背着一把弓箭与箭筒，箭筒之中插着几支长箭。

大兔子一个滑跪扑过来，“咻”的一声变成银发红眼的小男孩形象，一对没有收回去的兔耳朵上面还挂着一张薄薄的纸片人。

盛明盏了然，抬手从周遭围绕的规则线条之中抽出一团规则来，现场给何有用捏了一只更大的规则兔子出来。

做完这一切后，盛明盏关上戒指盒，将其收了起来，出声问：“怎么付钱？”

厨师：【好的。】

何有用一跳一跳地跳上红毯，对盛明盏道：“灯灯大王，我刚做好你需要的东西，就给你发消息了。本来还怕你在忙，怕打扰到你，没想到你正好在看手机。”

何有用道：“灯灯大王，因为你的要求，所以我没有在戒指上加任何的规则。”

纸片人挥舞着手手：“灯灯大王，为你赴汤蹈火，为你义不容辞，为你付出一切。”

盛明盏点开消息，是何有用给他发的消息。

盛明盏道：“一只守护兔子。”

很快，何有用从自己的工作室里取出一个造型精美的方盒子出来，递给他。

厨师：【少夫人，今晚大概什么时间为您送餐？】

何有用不明所以，还是认真回答道：“不厌食，我爱吃草。”

三人进了城堡之后，纸片人从何有用耳朵上滑下来，立在不远处的落地灯上，飘荡着长长的手手，出声道：“灯灯大王，最伟大的执政官，我是你最忠实的信徒。”

何有用道：“灯灯大王！”

何有用连忙伸出手，抓住这只规则兔子，兴奋道：“灯灯大王，我一定好好保护这只规则兔子。”

盛明盏接过盒子，打开盒盖，垂眸看去。

倒也不是这个意思。

盛明盏沉默半秒：“是挺聪明的了。”

何有用转动着耳朵，开口道：“灯灯大王，你看纸片人都会用排比句了，我觉得它是越来越聪明了。”

好半晌后，他的指尖落下冰蓝色的光华，虽然只是微量，却炽亮无比，很快没入其中一枚戒指之中，逐渐隐没归于平静。

纸片人用自己长长的手手纠缠起来，在何有用头顶上打成一个蝴蝶结的样子，随风飘动不停。

没有开灯，他不太想动地靠在沙发上，刷了一会儿通讯器的各种消息，直至有消息弹到屏幕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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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的，这是纸片人自己想出来的欢迎仪式。”何有用解释说，“最近纸片人吃的核桃多，比较补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