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曳道:“好,我半个小时后回家。”
两个亲王陷入沉默。
宝鋆道:“现在苏曳不在京城,左宗棠,僧格林沁也不在,其实陆军部在京城是没有主心骨的,所以我们酝酿已久的那一招,该出击了!”
苏曳对湘军招安失败,他当然乐意见到。
你只签了692万两,而我去了,就签了三千多万两。
恭亲王奕讠斤,惠亲王绵愉陷入挣扎。
恭亲王奕讠斤听到对方的话后,脸色微微一变。
……
他事情了吧。”
忽然,曾纪泽道:“我还是实话实说吧,家父怀疑赵烈文被苏曳收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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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曳这一次招商局大会失败,我父亲奏请朝廷,想要在十月十五日,召开新的招商局大会,为朝廷分忧。”
奕讠斤说出了南方之事。
宝鋆道:“两位王爷,现在苏曳在南方招安曾国藩受挫,而且不管我们是否派员参加,他的招商大会也一定会开,洋人支持曾国藩开展洋务,也已经成为定局。所以这个时候,我们应该对苏曳进行一次测试,看他是否在改革旗务上是否有妥协之意,毕竟这才是我们最想要的。”
曾纪泽道:“最近赵世兄有些身体不适。”
当天晚上,恭亲王奕讠斤,惠亲王绵愉,军机大臣宝鋆再一次进行密会。
白飞飞起身离开。
忽然,恭亲王道:“一直以来,不是赵烈文为你父奔走的吗?为何换人了?”
“我们这一招,必须要在苏曳没有回京之前打出来,才能威力最大。”
这话一出,恭亲王奕讠斤脸色剧变。
曾国藩之子,曾纪泽。
“试探,进攻,逼迫他在旗务改革上退让。”
这当然是巨大的机会。
足足好一会儿,恭亲王道:“给我们几日,稍作商议。”
白飞飞道:“没了,也该差不多回家吃饭了,爹娘等你有一会儿了。”
“而且这些老叟,已经享受国恩良久,为了子孙后代,为了八旗大业,为了大清的根基,也该他们付出牺牲代价了。”
曾纪泽道:“当然。”
走到门口,她忽然有些扭捏脸红道:“对了,如果万一婆婆对你说什么古怪的话,你别理会。”
恭亲王道:“哦。”
因为几个月前,苏曳可是刚刚动了屠刀,杀了一千多名八旗无赖,表示出了无比强烈的态度。
苏曳疑惑道:“什么古怪的话?”
……
“只要我们打出这一招,苏曳的旗务改革,大概率只能中途而废。”
“英,美,法三国,打算全面支持我们搞洋务,投资总额超过三千六百万两银子。”
“好的,不管她说什么,我都从左耳进,右耳出。”
“所以,十月十五日,我们在上海的招商局大会,恳请恭亲王到场指导。”
京城!
宝鋆道:“这一次局面完全不一样,苏曳在南方受挫,京城没有主心骨。关键是……我们完全站在道德的高处,我不信有人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对六十岁以上的老人动手。”
“恭亲王为首席议政王,我们觉得这次的洋务运动,非常有必要由您来领导。”
宝鋆道:“两位王爷,曾国藩那边对苏曳强硬了,若是我们软弱,会让他们很失望的。南北不合流,如何能够对抗苏曳,如何能够赶他下台?”
恭亲王府,迎来了一个密使。
岂不是显得你苏曳无能?
他来汇报苏曳招商局大会失败一事。
“我就不信,心慈手软的母后皇太后能够坐视几百上千名老叟绝食而死。”
但这也意味着和苏曳的彻底敌对。
他们暗中和苏曳敌对那是一回事,但公开唱对台戏,又是另外一回事。
“虽然苏相这边招商局大会受挫,但洋务不得不搞,我们受朝廷重恩,理当为国效命。”
绵愉和宝鋆陷入沉默。
“中华以孝治国,礼敬老人,我不信苏曳麾下有将领敢对这些老叟动武。”
奕讠斤和绵愉,依旧在挣扎。
“现在曾国藩他们要另起炉灶,争夺洋务之权,需要我们在中枢配合,邀请我去参加十月十五日的招商大会,你们怎么看?”奕讠斤道。
但,如果他去知道曾国藩的招商大会,那对苏曳就太打脸了。
肃顺的人头落地,才没有多久。
绵愉一拍桌子道:“上!”
恭亲王奕讠斤道:“行,那就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