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日上朝,回家。
苏曳不在京城的时间内,荣禄和景寿二人,完全是两点一线。
王佳氏道:“人家比我年岁大都能生,我怎么就不能生了。”
文祥出列道:“奴才在。”
而苏曳的海军休整完毕后,也立刻追杀了过去。
不参加任何应酬,甚至连军营都不太去了,唯恐发出任何不对的信号。
所有人一愕?
眼下的海战,才是真正的常态。
……
只有彻底击败了美、俄两国的海军之后,才能完全掌握长江。
上一次两国海军在江阴段遭遇了伏击之后,受到了巨大损失,当机立断,立刻撤退出了长江。
次日朝堂上。
此时,两国联合海军单纯战舰的实力,已经不如苏曳的海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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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美、俄两国海军彻底放弃了在长江的作战,直接撤退到外海。
军机大臣,内务府大臣宝鋆出列。
如果以吨位和火炮为计量的话,两国海军只有苏曳海军的七成了,而且有些战舰还带伤。
苏曳的海军,遭受了前所未有的挑战。
就这样,两支海军在长江口,又爆发了一场大战。
“要不然,妾身再为爷生一个孩子吧。”
总之,打得非常艰难。
从未有过啊。
王佳氏道:“爷,能够遇上你,真是妾身几辈子的造化。”
佟介武道:“你这个年岁了呀?”
慈安太后道:“你政务繁忙,这个内务府大臣就不要兼了,文祥!”
慈安太后直接下旨,免去佟介武署理内务府大臣一职,贬为内务府帮办大臣,正四品。
佟介武站在边上,心中冷笑。
内务府,有过帮办大臣一职吗?
连区区一个佟介武都拿不下来,更何况苏曳派系的其他巨头?
慈安太后道:“你就兼了这个内务府大臣吧。”
太后娘娘对我家王爷身心俱陷了,你能耐我何?
但就算如此,爆发的海战还是非常惨烈。
这也让中国海军的这些新兵受到了一个教训,长江的那一场胜利,不是常态。
之前,两人还敢接见,而现在索性就完全不敢接见了。
这一战,依旧是两国联合海军吃亏,因为苏曳的陆军在长江两岸助战。
重新回到内务府的佟介武,下手更狠。
而京城内,反苏曳势力,原本打算轰轰烈烈的反击,刚开始起了一个苗头,直接被扑灭了。
宝鋆啊宝鋆,还当你军机大臣有什么了不起吗?
接着,慈安太后道:“宝鋆。”
宝鋆等人秘密去拜会京城中的两个军方巨头,荣禄和景寿。
您就这么被苏曳迷得五迷三道吗?
这一次镇压湘军之战,最核心的关键,就是掌握长江航道权。
我的权力不会丢。我是王爷的亲舅舅,谁能奈何我?谁又敢奈何我?正好趁机你和宁春和离了,从今以后跟着我,安安心心过日子。你的女儿,我就当作亲生女儿,以后风风光光嫁出去。”
根本就没有人弹劾宝鋆,直接就被免了内务府大臣的职务,连流程都不走了吗?
接下来,两个人哼哼唧唧地滚在了一起,没眼看。
以至于尤根伯爵都有些后悔,作为中国海军的第一场真正的海战,是不是强度太高了。
徐有壬和尤根伯爵率领着舰队,也直接追杀到了外海。
太后娘娘,您……您就这样不讲道理的吗?
大肆提拔没有根基的小官吏,大肆清理内务府内盘根错节的关系网,对原有的利益链举起大刀,大砍特砍。
……
而文祥,军机大臣,总理外事衙门大臣,现在又加上内务府大臣,他才是真的忙吧。
苏曳并不急着立刻赶赴战场。
宝鋆心中狂呼,我……我身上就两个差事啊?军机大臣和内务府大臣,我忙什么忙?
因为,还有一个战场更重要,那就是海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