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到愿意奉献出一切。

季则尘不眨眼地盯着她的唇，忽然问：“袅娘，好不好吃？”

他实在黏得她太窒息了，尤其是被他蹭着的那块皮肤，麻木得没有感知，连呼吸都是他身上的味道。

他也听不得任何一句她要离开的话，但凡提及都会露出扭曲的惶恐，接下来就会用古怪的行为讨好她。

“我也爱袅娘。”

銥誮

久，还是无人来。

她也尝试过好生与他说，但因为之前骗过他，现在他不信她的话。

她每日睁眼看见他的脸，意识还没有清醒就开口说爱他，像是成了习惯，谁也不觉得奇怪。

季则尘莞尔勾唇，指腹按上她的唇，糕点屑粘在指尖上。

偶尔季则尘也会陪她吃东西，但最近几日他没吃几口就会变脸，急忙从她身边疾步离开。

他再次神色如常地坐在身边，哪怕掩饰得再平淡，都还是感受到他身子在发颤。

可等了很

唐袅衣忍不住关切地看着他。

唐袅衣指尖捻着一块甜腻的糕点，小口地咬着。

一句话是说了，两句话也一样是说。

因为她喜欢吃。

每次听完她说的话，他的神情和语气看似认真，可实际并不信。

好在季则尘也并非一整日都在这里，每日会出去一段时日。当他从外面回来都会带甜糕。

她腔调哽咽，不停地顺着他的眼神示意，说得嗓子都哑了，说得她已经识不清‘爱’是什么意思，只知道若是说了，他就会温柔对待她。

唐袅衣也不知道自己在这里多久了。

如今哪怕她折辱他、践踏他，他都会满足又期待望着她，什么话都听，唯独听不得她要离开。

“很爱……”

他像是没有看见她眼中的欲言又止，亲昵地抱住她，用鼻尖黏腻地蹭她。

最初听季则尘说脖子上的伤是陆朝央划的，唐袅衣以为被他藏起来的事，已经人尽皆知，所以这几日她就在等着他放她出去。

再间隔一段时辰回来，她发现他的总是眼尾湿红，像是一个人躲在角落哭了好久。

这句话像是能自动开启石门的机关，他得了好处，也学会了坏心思，每到情绪至高时便会停下来，直勾勾地盯着她。

他这种不正常的，日渐扭曲的爱，让她很茫然。

因为是最后一块，唐袅衣以为是他想要吃，匆忙咽下甜糕，点头：“好吃。”

他黏腻地缠着她，痴迷的用唇舌抚慰她哭得崩溃的情绪。

直到她神色迷离，意识涣散，被情潮掌控得脱了力，讲不出完整的话来。

“说爱我。”

音说爱他。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点击下一章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