蝙蝠侠没有向对方解释，实际上，他已经无数次被不同的人问过类似的问题，而让一个魔女弄懂这个不啻于逼迫鱼学会骑自行车。

他言简意赅：“反正——”

话音未落，一把匕首就擦着他的面颊飞了过来，被两人险之又险地躲过，叮当落地。

诺克斯说：“他应该只是想袭击我。”

诺克斯说：“你可以理解为□□还活着，但灵魂已经所剩无几的一种东西。”

他看着眼前敌人的猫头鹰头套，猛然想起了一个问题——诺克斯来到哥谭最初的推荐信被自己所截停，可他从来没有提过那封信原本应该寄送的对象究竟是谁。

“你先离开。”

“不过你这样做有什么意义？”

他猜想是因为视线无法接触的缘故：“我去把它的面具摘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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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想要依靠付诸武力来零元购的顾客迅速多了起来，出门买个披萨的功夫说不定都要遭遇两三波枪击。被他用魔眼击昏的歹徒最后又会被蝙蝠侠打包捡走扔进警察局，类似的情况发生多了之后，诺克斯甚至觉得自己就像是用来诱捕昆虫的黑光灯。

一般在哥谭的黑暗世界当中流动：魔女的店铺当中能够实现一切愿望，只要你能够支付得起对方所开出的价码。

蝙蝠侠：“……”

一个问题只会牵连出更多的问题。

见状，蝙蝠侠也毫不犹豫掺和进了战局当中，和诺克斯站在一起。

当事人无比洒脱的生活态度几乎让他以为这件事无关紧要，可这一次，诺克斯却没有再摆出那幅对普通人无往不利的架势，而是认真躲避起了敌人的攻击。

诺克斯双手叠在胸前接过对方一拳，因为过于沉重的攻击而向后退了几步：“包括认知干扰，精神干涉，强制睡眠，对这种东西都没有效果。”

“所以你为什么会被追杀？”

“没有意义，那个只对拥有精神的生物起效。”

“你不需要理解。”

“想办法用魔眼把他控制住。”

这绝不是普通人能掷出的力道，蝙蝠侠猛然回头，在一众各种姿态倒在地上的匪徒身后站着一个头戴猫头鹰面具的陌生人。只见一击不成，那人立刻后撤拉开了安全距离，摆出了格斗的架势。

他忍不住问：“我都能看出来，这些人根本抓不干净，就像电子游戏当中无限刷新的野怪一样。”

诺克斯随口回答：“兴许在他们眼里，我是过来抢生意的外来人吧。”

“……什么意思？”

“魔女总是会莫名其妙被一部分人讨厌，所以我们一般不会细究具体的理由。”

“那是魔术师，或者至少应该算是被魔术师所操纵的活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