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再具体的已经记不清了，元京墨转头看秦孝：“真是你呀？”

张成不见外，也不用元京墨安排，自己挑了个橘子剥皮吃，等妹妹完成慰问主题他第三个也吃完了。

元鹤儒说：“京墨，秦孝，去沏新茶。”

秦孝承认：“嗯。”

简直明目张胆，秦孝看着元京墨眉飞色舞的模样，点点头：“那片地方挺好。”

“我怎么不记得是你了呢？”

但如果能选，秦孝还是希望那个球出现。

“揣兜里，回去吃。”

“你当时吓得不敢抬头。”秦孝现在想仍然觉得有意思，身板瘦小生得白净一看就乖的人，硬着头皮给他解围，结果自己吓得连续几天路上都小心翼翼。

“啊，当时有伙中专的跑去犯病，找上秦孝了，不是你大老远扔个球过去喊‘老师球丢了’，把老师带过去的？”

张成左看右看插不进话，总觉得自己多余，拽着无聊剥开个橘子准备吃的园园走了。

“秦孝。”

元京墨没出去玩，五个人在屋里看电视守岁，十二点一到，外面鞭炮争先恐后地炸响。

“嗯？”

连续好久都是这样被探望慰问的日程，直到何雨婷过来，元京墨才恍然意识到已经腊月二十九了。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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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年除夕下了场大雪，空气都湿润清爽，何雨婷去了下溪请李老头到家里过年，李老头不肯。

怼完才反应过来什么：“初中？我帮秦孝？”

元京墨例行怼他：“我们乐意，要你管。”

“哥你急什么，我都剥开了。”

秦孝笑起来，罩着他后脑勺晃了晃。

元京墨笑得像偷到油吃的小老鼠，喜滋滋的：“以后都在我家过年。”

“我爸妈打算从镇中央大路边上给我买块地基盖房子，就选在你店旁边吧，怎么样？”

两个人一块儿起来，一个涮茶壶一个拿茶叶。两人身上都是林珍荣新做的棉袄，同款藏蓝花色，还都穿了差不多色的牛仔裤，乍看像一户人家的兄弟俩。

“今年在我家过年吧？”

虽然，元京墨的球晚到两分钟，那些只会咋呼的人就会被解决完毕。

“你俩真是够有缘的，初中你帮他，高中他护你，这都不上学了还没完，这是要缠缠绵绵到天涯。”

好像还真有这么回事，元京墨努力回想，当时好像是在上体育课，那群人在学校操场和后门挨着的那里。

秦孝说：“我努力。”

“那当然了，不看是谁俩相中的地方。”

明天就是年三十。

何雨婷就和杨春苗还有何雪晴提着调好的馅和面团，直接去了李老头家里包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