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这两个小时也不是非活不可,他五年前就应该去死了。
肖闻是是被突如其来的枪声惊醒的,醒来的时候什么东西还压在他的腿上,热烘烘的,还有点沉。
江从道趴在窗户上瞧了一会,没瞧见有人追上来,估摸着是怕西装弄脏了不好洗。
肖闻在车座上蹭了蹭手上的血,冷不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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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从道打开副座上的箱子,从里面扒拉出来一瓶酒精和几块纱布。伤口靠近耳朵,还刮进去不少沙粒,他拿着刚灌的水冲了一下,拧开了酒精瓶的盖子。
随后肖闻在他的伤口上狠按了一把,江从道痛呼出声,血很快浸透了纱布。
这年头水比酒贵多了,灌满这一壶起码要十个小时,那个酒保拿着收款机走过来,被江从道瞪了一眼又灰溜溜地缩了回去。
虽然现在在互殴,但是真香永远不会缺席。
“还挺结实”
肖闻:“呦,刚才不挺厉害吗,怎么还挂彩了。”
一头砸死在车窗户上算了,省得江从道再想出来什么花样折腾他。
肖闻不死心,攒足了力气又上去撞了一下,这次用力很猛,但还不是能把人撞死的猛,肖闻只觉得脑袋里一“嗡”,眼前一黑——
江从道拉下来镜子,没搭理他,把酒精倒在了纱布上,肖闻在后边翘着二郎腿看着,趁江从道把纱布放在脸上时猛地伸出了手。
肖闻:“够得着吗?要不要我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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撞晕了。
这下就不妙了,江从道抄起壶拔腿就往车里跑,好在沙尘暴影响了视线,那人在后边一连开了几枪都没打中,只其中一颗擦破了江从道脸上的一块皮。
有想法就付诸行动,肖闻当即就朝着车玻璃上“咚咚”来了两下,力道之大将后备箱里的狗都震得汪汪叫了两声。
江从道出车门的时候手里提着一个大水壶,重新回到酒吧里的时候沾了满身沙尘,他将水壶放在吧台上,指指那个酒保,让他给灌一壶水。
虽然砸死在窗户上不太好看,但是他有预感,等着江从道回来,他会死得更难看。
交易
肖闻撸了两把,觉得手感不错。这狗比江从道听话多了,肖闻心情稍微好了点,结果下一秒车门被人拉开,那个不听话的窜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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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两个挨了他揍的富人还想找他麻烦,江从道把水放到一边,捋起袖子就要干,结果其中一个人掏出来了枪。江从道没怂,这玩意他也有,但是往腰间一摸,没带出来,估计是掉车上了。
“什么时候养的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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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