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后面，系统的声音逐渐抓狂，也逐渐变得小声、虚无缥缈，像是下一刻便要消失了一般。

“早点睡觉，熬夜会猝死的。”

“睡觉睡觉睡觉！”

老王瞬间缩着脖子：“好嘞。”

起码这一刻，凌寒之刚刚好上那么一些的情绪重新陷入低落。

可凌寒之的嘴角却不可避免逐渐上扬起来，一点、一点陷入了梦境。

绿江规则怪谈瞬间弹出，一条熟悉又不熟悉的规则又重新亮了起来。

“是人吗？”

靠着这些无比深刻饱满的回忆，凌寒之居然还做了一个难得美好的梦境。梦醒后，他也没有丝毫的怅然若失，甚至还能回味出一星半点甘甜，回味无穷。

然而这一路的不太平还并未结束。

凌寒之淡定拿出手机，拨打了警察局，阐述完毕现在的情况，举报了一个打架斗殴。

当然，那违停的三十块钱自然也是不能被放过的，凌寒之手疾眼快，将这三十元收入囊中。

这种情绪一直持续到了他回到家中。

老王一踩油门，抛下所有心情，愉悦无比开了过去。

老王眯着眼仔细瞧了瞧：“应该不是，好像也不是什么动物，就是一片白茫茫的，不知道是什么，看起来还挺高大上。”

凌寒之：“……”

只那一瞬间，他又爽了。

下一秒，老王耳熟的叫喊声响起：“老板！前面好像有东西！”

砰——！

凌寒之面无表情重复一遍：“碾、过、去。”

“好……等等——啊？！”

但这并不代表凌寒之就没有解决的办法了。

很突然的一声，老王瞬间刹车，凌寒之的身体微微往前仰。

甚至洗澡、看书，乃至在睡梦时，他都总会反复想起李灯笑，也会想起系统曾经絮絮叨叨的叮嘱与关心。

凌寒之明显感受到了一瞬间的颠簸，还有某种东西似乎被压破，甚至压碎的声音。

今天将会是无比艰难的一天。凌寒之早就已经准备就绪。

“不要工作了……明天睡醒不是还要工作吗？”

凌寒之在床上默默呆了一分钟，等他彻底清醒后，便洗漱穿戴好准备去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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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碾过去。”

熟悉的套路，不一样的剧情。

而这些“拉拉扯扯”，已经很久没出现过了。

下楼、上车、老王启动车辆。

在第一个十字路口的时候，他又看见了眼熟的“拉拉扯扯”，男二与小受，攻紧跟着摔车门而来。

规则第一条，路边的玉佩不要捡。

老板的心思你别猜，果然还是拿到手的工资最重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