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惟秋都不记得他有多久没有好好吃一顿饭了,这几天因为发情期他过得浑浑噩噩的。
言惟秋不受控制地呜咽出声,狠狠地咬了他一口。
清晰地记得江月白是怎么触他每一寸肌肤。
他的小秋最终还是回到了他的身边。
心里面缺失的一角被一点点填满了。
清醒的时候他们也做了。
是江月白可以欺负他才对。
电视插播的午间新闻,听得人直犯困。
回想起发情期这几天他们在一起的点点滴滴,他在面对江月白的时候还是会有种难以言喻的羞耻感。
身体上的疲惫让他睁不开眼, 没一会就在沙发上睡着了。
“有点,你要干嘛?”言惟秋来不及阻止,挣扎着要起来,江月白将他牢牢箍在怀里,在他耳边轻声细语地哄道:“……”
江月白在厨房里做午餐, 食物的香气在空气中蔓延。
让他成为小秋的alpha。
可他就是做了。
他其实可以带小秋到医院,可以给他打抑制剂,甚至不用做到最后一步的。
言惟秋在他走后才敢睁开眼睛, 江月白的存在感太强了,他没办法忽略。
因为情潮神志不清的时候他们做了。
他就这样静静地蹲坐在沙发旁, 看着言惟秋恬静的睡颜。
他的腺体上现在还密密麻麻地遍布着江月白留下来的咬痕。
甚至是迫不及待地想要标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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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月白轻轻触碰着他的脸,描绘着他的五官, 看着他眼底的乌青色有些不忍, 最后只是在他额头落下一吻,回到了厨房。
清晰地记得他是怎么被江月白哄骗着一次又一次。
江月白给他盖上毛毯,抽走了他手里握着的遥控器。
不止腺体, 腰间的青青紫紫一片,胸前,大腿根,小腿,脚踝甚至他的手腕都可以清晰地看见各种吻痕。
他还想着可以肆无忌惮地欺负江月白。
他从小就被娇养长大,在家从来不用干活,皮肤又白又嫩,稍微用力就会掐出青紫色的印记。
他清晰地记得江月白是怎么标记他的。
“我自己来,你别碰我。”言惟秋害羞得整张脸都红了。
“你够不到。”江月白捏着他的下巴吻了上去,转移他一部分的注意力。
“冷吗?”江月白给他翻了个身,让他趴在自己怀里。
言惟秋躺在沙发上昏昏欲睡。
在小秋身上烙下他的印记。
在知道小秋是oga的那一刻,他不得不承认,他是欢喜的。
原来不是。
就在他这么想的时候,一股冷风袭来,言惟秋打了个喷嚏,冷得瑟瑟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