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么个大少爷,每天纡尊降贵的亲自照顾她,她哪儿敢说不好?
谢羡予跟在她身边,拿一只手臂给她扶着。
他冷笑:“那是嫌我烦?”
“我每日守在这亲力亲为的伺候你,你还嫌我烦?”
他眸光微微发凉:“嫌我给你照顾的不好?”
“你见她做什么?”
“再转一会儿就回去了,初春的天正寒凉,万一落了风寒也不好。”
“……”
“翠竹也两天没见了。”
可大概是腰上的伤还未好全,受不得这么沉的力,忽然一酸,她一个踉跄险些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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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婉若以为他要气的一怒之下拂袖而去,再不管她的时候。
“秀珠昨日是不是送了东西来?我也没见着她。”
婉若有些够不着那花枝,便松开了扶着谢羡予小臂的手,踮起脚去够。
婉若捏着那花枝,默默的闭了嘴。
些人手过去照看,没什么事,他若是知道你重伤想必也担心。”
初春的桃花开的正好,松鹤园外就是一片桃林,种在湖边,婉若难得出来,在桃林里摘桃花。
他看一眼她方才想够的那花枝,伸手就给她摘下来了,阴着脸递给她:“你怎么不飞上去摘?”
谢羡予便每日带着她在园子里转转,虽说还是闷得慌,但好歹能呼吸新鲜空气了。
“朝中有动静了。”庆安压低了声音说着。
婉若自觉理亏,小声道:“我想摘花来着。”
庆安沉声道:“陛下立宣王为太子了。”
婉若敷衍的应了一声,伸手去够高一点的花枝。
谢羡予眼疾手快的捞住她的前腰,把她扶住。
他脸色发沉:“你伤还没好逞什么能?”
谢羡予转头去看他:“怎么了?”
谢羡予眸光微凝:“何事?”
转眼过了一个月,婉若的伤也好了大半,勉强能下床了。
婉若咽了咽口水,老实的闭了嘴。
婉若咬着唇:“也不是。”
婉若呆了一呆。
他突然掐住她的下巴,语气森然:“我就在这,没别人,等你能动弹了再跟我挑三拣四。”
庆安匆匆走来:“公子。”
他脸色越发的难看,阴着脸盯着她。
他周身气势渐渐阴冷,婉若小脸一僵,声音都弱了许多:“我没有……”
谢羡予扶稳了她,这才回过头看庆安:“出什么事了?”
婉若心口一紧,脸色都变了,猛一抬头看谢羡予。
“府中有内鬼,她一张嘴管不住,轻易就被人套话,你伤好之前不许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