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

-然后抬手。

“那我该做什么？”

好在裴如玫一向与她亲近，半点也不怀疑，叫了奴才来就与她一起坐上裴家的马车。

结果大仙叫住了她：“那是下人做的事，你做不但不会让人刮目相看，反而会叫他宅子里的人都看轻你。”

得亲眼去裴家看看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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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别着急，我们家的神医可厉害了，哥哥肯定不是什么大毛病。”她还反过来安慰陈宝香，“你要是担心，就等他清醒了再走。”

正想着呢，他就听见陈宝香在心里喊：大仙大仙，事到这儿了，您快想想办法，接下来该咋办呐！

陈宝香依言照做，哭着起身，装作跺脚的模样凑到了裴如珩身后。

“姐姐可以留在院子里休息的。”裴如玫道，“我们家门第不高，规矩自然也没那么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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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定心神，他略略一想：你站去他背后。

不过等等，他为什么没有悲伤的感觉？

陈宝香恍然大悟，直竖大拇指：“还是大仙聪明。”

女人的嘴，果然是骗人的鬼。

“跟裴如玫一起去请大夫。”

张知序：……

张知序也回过神来，心想这就是心悦于人吗，人家一句话，她就哭成这样？

程槐立没死，那羽箭都正中心口了，他怎么能没死？

有道理。

陈宝香随即起身。

陈宝香愕然，想质疑却已经来不及了，由于她动作奇怪，裴如珩已经有了想回头看的意思。

？？？

张知序默想，幸好他聪明她蠢笨，换个人来恐怕就不会这么轻易地照他说的做。

-然后呢？

裴如珩放在膝盖上的手指动了动。

陈宝香很是不好意思，一到裴府就想帮忙打水铺床，想着多少赎点罪。

“不是想跟人更近一步么。”张知序道，“现在你就有理由送他回家，再守着他直到他醒来为止了。”

快吓死了，你不安慰也就罢了，还要挤兑我。”

-然后用你方才扶他那吃牛的力气，朝他后脖颈来一记手刀。

“哎哎哎！”她连忙伸手将人接住，哭笑不得地道，“大仙，你这是做什么。”

一不做二不休，她闭眼就敲了下去，力道之大，裴如珩当即就往旁边一倒。

-这样抬吗？然后呢。

陈宝香扶着裴知序往外走，裴如玫远远看着就跑了过来，扶着另一边纳闷地问：“这是怎么了？”

说着，眼泪当真掉了下来，落在他膝盖上轻轻溅起。

“我也不知道。”陈宝香有点心虚，“方才说着话呢，他就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