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尔伦睁开了双眼。
魏尔伦还有些呆滞。
扎好的发辫在脑后与其余散落的发丝一同被束起,白蓝相间的发带也被灵活地打成漂亮的蝴蝶结。
“怎么了?xxx?”
最后的麻花辫完成,小巧结实的黑色皮筋将发尾紧紧扎住,身后人微微俯身,向前伸出手,似乎要在桌面上找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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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保罗。”
帽子?
而面前人那张秀丽的脸上,也写满了迷茫。
身后人清润的声线反问着。
“……啊,嗯。”
橘发蓝眼的少年低头看看手表,叹了口气,
深红黏腻的液体从黑发人的额头一点点流下,沙色的风衣也从心口处开始,逐渐向外渗出不详的暗色。
“你真的没事吧老哥?”
声音重叠着另一个嘶哑的,碧绿的眼眸缠绕着鎏金的光芒,额头流下的血从眼角划过,化成一行绝望的泪。
“那今天就早点休息吧。”
面前的镜子高度不够,只能映出身后人垂落到腰部的黑色长发,和厚重的沙色风衣。
不。
。”
“我是xxx呀。你亲·手·杀·死·的搭·(爱)·档·(人)。”
——!
“保罗·魏尔伦!?”
兰波侧过头,轻轻在人造神明的额上印下一个吻,
“你是谁?”
灿金色的柔软发丝在身后站立之人灵巧的双手中乖顺地弯曲、缠绕,逐渐变成随着侧边发际线蜿蜒的精致发辫。
“看你没起来,我随便煎了个鸡蛋当早餐,你也记得吃。”
原本如月牙一样微笑着的淡色莹润的唇变得干枯,
湛蓝的双眼紧紧凝视着方才身后,如今面前之人——黑色蜷曲的柔软长发,白色蓬松的耳罩,厚重的沙色风衣,黑红白相间的暖和围巾。
“保罗?你在说什么?”
“保罗!”
谁?
未曾传达的姓名此刻惊醒了魏尔伦,金发法国人倏地起身,身后人被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到一样,后退了两步。
中原中也伸出手探了探金发法国人的额头,小声嘟囔,
魏尔伦沉溺地享受着温柔的照料。
“保罗,我送你的帽子呢?”
“你今天居然赖床,是做了什么噩梦吗?”
什么帽子?
“保罗,你怎么了?”
他·是·谁?
金发法国人有些疑惑。
中原中也迷惑又担心的面孔出现在眼前,
太宰:这种时候也要我挨打?
攀爬上碎裂痕迹的脸依然毫无表情,只有放大的黑色瞳孔一瞬也不曾移开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