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下次……要先踹你再开练……」

「冷月姐，这才只是第一式喔。」

冷月瘫回床上，空气中只剩她急促的呼吸声，与某些难以名状的馀韵残香。

她想起身骂人，却连手都抬不起。

「而且……竟然在想他说的第二式……是什么…什么…“螺旋升天”。」

螺旋升天。

潜龙探海。

「我走囉，冷月姐。

像在用肉体探测她整个灵魂的结构，既羞耻、又难以抗拒。

「妈的……我会不会哪天真的被操进医院……」

可话说得狠，眼神却一点也不兇，反而带着一点……说不出口的湿润与发烫。

是让她甘愿把「身体最深处的开关」交出去的某种魔力。

长发凌乱地贴在锁骨间，美得惊心却又狼狈无比。

真的只是怕……

情慾之下的降服与崩溃。

「下一式，让你直接升天。」

屋里，安静了。

她居然会在脑海里，开始浮现……

她浑身一震，腿根微微抽搐。

脑中忽地浮现出那画面——

那是一种……入侵，

自己被压制、被翻转、被折起、被锁住……

她知道自己变了。

她的手指缓缓滑到自己小腹处，那里仍像有馀热残留。

「冷月你完了……你居然记得每一下他探的方向……

从一开始的印合，

「记得休息一下。明天开始，你要练的是——第二式。」

她望着天花板，喘息许久才挤出一句：

她想生气，却没一丝力气；

顾辰轻轻拉好她的毯子，低头在她耳边吐气：

而是怕被他玩死。对，怕而已……

顾辰轻笑一声，穿上衬衫时还回头看了她一眼。

一式一式如幻影般在脑中闪过。

她甚至觉得，那根本不只是情慾。

冷月脸色忽然发白，又瞬间涨红。

耳根发烫，心跳暴衝，

内裤湿黏得丢在一旁，散发着男女混合的芬芳，

「滚！」

那刚只说过一遍的修炼功法：

那已经不是战术演练了。

「……记住。」

那种一点一滴「潜进」的节奏，

潮汐吞吐。

还、还记得他最后那一下到底撞多深……」

「第二式，螺旋升天。」

冷月咬牙怒骂，语气却无力得像猫扑。

每一个姿态、每一处被攻陷的角落都带着羞耻与战慄的快感。

到现在——

她咬牙低语，

是操控，

不是因为想要他……

浑身上下更像是刚被水冲刷过一样。

她高声吼出这句，尾音却被门板「砰」的一声盖住。

玉杵捣药……

她死命用棉被蒙住脸，只露出一截微微发抖的白皙肩膀，小声骂道：

顾辰走到门口，手搭在门把上时还故意补一刀：

「……这王八蛋、大坏蛋，真的真的太可恶了……」

语气温柔却恶意十足。

冷月嘴角抽了抽，低声呛道：

过一样——

阴阳锁扣……归元凝丹……

她的双腿像被抽走力气般摊开着，双颊仍烫得发红，

「升你妹的天……我下次一定先把你绑起来再练……操死你……看谁先升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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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居然会记得他每一下推进的角度、每一次探入的深度。

「……如果那九式……真的一式一式都用在我身上……」

她抱着枕头，狠狠将脸压进去，一口咬住边角，闷声呻吟：

去看看……苏婉儿跟林婉清老师，是不是也等得发热了。」

她把头埋进枕头里，却越埋越热，越想越乱。

心脏怦怦跳，像是还在馀韵中回荡。

她咬唇，想起顾辰离开前那句话——

—

「……干。」

衣襬凌乱、发丝贴颊、身体还在馀韵中颤抖不止。

可下一秒，她脑中却又鬼使神差地浮出那句话：

「我操你全家——」

那是——

—

「……这要是全都给他练完，我、我还有命吗……」

冷月瘫在床上，白皙的肌肤上还泛着汗光，

「我完了……我真的、完——了。」

她想骂他下流，却满脑子都是刚才那一式的感觉——

凤舞九天……

—

她抬手盖住自己的脸，闷闷地骂了自己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