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剎瞬间暴怒,你们几个混帐东西。
夜剎声音冰冷得像是从刀锋上流出的血,眼神一凝,四名佣兵齐齐身体一颤。
「人质还好吧?」夜剎冷声问。
刀锋碎骨,鲜血溅起如花绽放,肉裂筋断,血腥刺鼻。
手指发麻,脚踝乏力,连腰肢都像是抽空了骨头,整个人倏然一软,几乎跪倒在地!
那几名佣兵已不知何时鱼贯而入,笑得极其猥褻。
这么美,还冷冰冰的,老子们就喜欢掰开来干,看她哭着求饶!」
「挺乖的,绑得紧紧的,连嘴都没让她们合上过。」
只见林婉清与苏婉儿分别被反绑在柱上,
老子们也想爽一回啊,谁让你长得这么骚,又不让碰?」
「操!正要开干的时候……这贱女人,等会我一定要把她扒光了压在火边干个叁天叁夜!」
夜剎身形飘掠,一落地便扫了四周一眼。
突然她的脚步一顿。
话音未落,一道寒光闪过,细刃已刺穿他掌心。
恨这群狗胆包天的佣兵,也恨自己此刻居然……真的在颤抖、在发热、在湿……
她迫不及待想看到顾辰后天为两个女人跪下的样子。
「别碰我……你们这群狗杂碎……」她声音颤抖又低哑,却带着异常的沙哑媚意。
——中了!中的是「软骨散」!还混着……春药?!
「兄弟们──就位了没?待会等她一踏进来,马上放倒她!
几人相视而笑,嘴角全勾着猥琐到疯癲的弧度,
她恨极了这一切——
今晚,该是审视一下筹码的时候了。
喉头滚动,酒液冰凉入腹,她甩了甩手,转身往关押两女的铁门走去。
今天这场,可是叁人混干的大戏,谁也别想落单!」
──
屋内空气几乎被躁热与恶意点燃,一场残暴、狰狞、发狂的人兽游戏,只等那道倩影一脚踏进来
那是春药混入真气紊乱的反应。
想调气破毒,却发现丹田气息混乱,一股燥热从下腹直衝脑门,连双腿内侧都浮起细汗……
「……什么……?」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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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恨那该死的顾辰,让她还停在那摸完耳、舔过肩的馀韵中,让现在……又骚、又空、又难耐!
「啊──!!」
「你不是说留给顾辰?那我们只是帮他试试货罢了——啊啊啊啊啊!!」
叁人笑声如狼嗥,狰狞兴奋,扑了上来。
「老大,要不要来一口?今晚风大,这酒能暖身。」
夜剎心底骚动未消,杀气与色念交缠成一团火,
「怎么样,夜小姐,你也挺香的嘛。」
可恶的小鬼……竟敢乱摸本小姐、还用舔的……气死我了!
码头边,海风猎猎,破仓沉沉。
嘴塞布团、衣衫凌乱,脸上惊恐交杂羞愤,一看就是被调戏过。
身体突然有点……不对劲。
她刚从顾辰那套「奇淫八法」中退场,浑身尚有馀热,正好想以冷酒压火。
她刚从顾辰那里回来,还残留着那小子的气味,和奇淫八法残留的后劲。
有人撕她衣襟,有人压住她肩膀,有人喘着粗气伸手摸向她双腿间的叁角地带……
「我说过,她们是『活口』,不是你们的『洩慾工具』。」
夜剎皱了皱眉,最终接过一小杯——
她喘息急促,手心冒汗,双膝颤抖,强撑着扶住铁柱站稳。
「开锁。」
她鼻尖微动,心中浮出一丝异样,但已来不及细想。
当她踏入那片铁箱改建的禁室时,一股淡淡的香气扑鼻而来,
然而在下一秒——
他眼神发红,转身朝同伴低喝:
她竟……被药得有了湿意!
「你以为我们真是只干脏活的贱佣兵?
语毕,手腕一扭、指节一收──喀啦!
为首一名佣兵笑着举起酒壶:
她跨入仓库,只见四名佣兵懒散地围坐在油桶旁,
「这里,是你拿来『试货』的工具吧?」
「可惜啊……这副货色,还不够女人动情,连我家那个小学妹都不会湿。」
火堆边烧着晚餐,一壶酒气四溢的土酒正在传递。
带头的壮汉黑熊嗤笑一声:
夜剎咬牙,指甲死死掐入掌心,
——那画面,像极了食人鱼抢食。
夜剎一手捏住他的下体,一手转动刀柄,媚笑中杀意藏刀:
「这种货色……不来操一下,咱们就白来了。」
「来吧,先轮了她!
仓库里瞬间响起黑熊的惨叫声,惊得其他叁人面色大变、腿软倒退。
不属于任何一位女人的体香,反而像是……草药?还带点甜腻?
夜剎成了血海中唯一的鲜肉,还来不及扑腾,就被慾望的利齿疯狂啃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