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腕上的蓝光呈高速运转的状态，正在他的胯骨旁边环绕。

吗的。

也大概知道一点象物的具体用法。

“当然算！”

方才顾衫蕊钻了空子，她让精神体承载了自己的声音，再用范书遇的精神体来搭桥牵线，这才终于能用生命为代价说出来她想说的话。

而他正在忙着□□客大赛，根本无暇顾及象物。

泪是谁，这是绝对不能说的。

这冰锥直接从她的咽喉深处贯穿脖子而出，冰上还带着血，而她听到什么东西落地的声音，低头一看，发现是她的鼻血。

【主人，黑客大赛还剩下最后五秒】

好，她偏偏要刚给泪看。

“草！”泪一声低吼，他仰头看着排名。

顾衫蕊既然是泪带出来的黑客，她当然知道自己的情况。

泪捂着耳朵，“范书遇呢？”

她这辈子都没有为自己讨过什么，不管是当初看到部下想另寻出路，还是旁人对她的议论，又或者是她藏在心底的好长一段的告白。

下一阶梯就是当年关于葛云央的过往，这是针对蜜糖和生科所设置的“象”。

她知道连如清之前很爱郭锐，所以她更加痛恨这个男人。

方才脑中有一根弦断了。

但是现在是时候了，她不可能一辈子都这么懦弱下去。因为泪居然说她懦弱。

直到后来纵横三大互相熟悉了，她才敢问连如清，我们现在算不算是朋友。

当顾衫蕊听说连如清居然只是替身的时候，她很生气，生气到头一回想为人出头，想大声地说话，表达不满。但她不能这么做，因为她没有名正言顺的身份，她只是和连如清在纵横俱乐部里一同共事的同事，或许连亲密都算不上。

就这么几秒钟，顾衫蕊的回忆一帧一帧播放，她的心跳在变慢，喉咙突然噗叽一下，钻出来个东西，她僵硬地低头看，发现是个冰锥。

她做了什么？

是不是顾衫蕊？

她捧在心里的，藏着不肯告诉别人的，并且每天都在偷偷用余光打量的人，就这么被郭锐践踏了。

不论用任何方式，任何形式，都不能说，而象物对不能说的事物有一个紧要权限的阶梯，最重要的就是泪，这是他们必须带到土里的秘密。

这意味有人越线了。

“吗的。”泪铁青着脸。

两人的回答都出奇一致，而且她们都是笑着回答顾衫蕊的。

她浑身上下都开始冒血，头顶也是，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头发在一根一根地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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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问过邢千婳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