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看着柳墨，“但我现在觉得，它在你怀里更好看。”

“你帮我拍张照？”

“所以，是因为我救过你吗？”

乌发垂肩的女人，穿着一身墨色的长裙，怀抱一束粉芍药。

“想听你亲口说，这样放心。”

慕与潇也霎时明白过来，“哦，她的意思是，除非我救过你，否则我不值得你喜欢我。”

慕与潇指着空花瓶，“我是觉得这里插上鲜花会好看。”

慕与潇细问：“还有两成呢？”

温柔的笑意和芍药花一同被镜头记录下来。

慕与潇点开相机，等着柳墨选择拍照地点。

不知道吗？”

花束不大，几支芍药，含苞待放。

要是没有慕与潇，她说不准真的会在那一年放弃自己，没有了生命，也就不谈这些情感纠葛了。

柳墨捧着新收的那束春末礼物, 露出的表情算得上娇俏，语气既像询问，又像吩咐人——不过是对女朋友的那种吩咐。

慕与潇实诚地回答，她也不吝啬，告诉柳墨：“我这边，十成都是喜欢你。”

看来又是网络梗了。

尾声时，日落西城，但看向彼此的眸光恒温一般炽热。

“晚上我做饭给你吃。”

她转身问从房间里出来的慕与潇：“你买花了啊？”

其实没想纠缠的，如果柳墨身边有更好的人，如果柳墨很幸福，如果柳墨不打算跟她怎么样，她会像前几年一样乖乖躲在远处做粉丝。

春日圆满收官。

慕与潇蹲下, 回忆起从韦安如那耳濡目染的拍人技巧。柳墨的腿已经够长，比例也很好，她要努力还原。

听了她的话，眼睛很亮。

慕与潇一瞬间觉得, 自己可以给她买一辈子的鲜花，也可以给她拍一辈子的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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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爱在这种时候，最能传达情意。

柳墨当然不想慕与潇这样去理解，也不想让女友跟好友生出间隙，就换了温和的说法，“不是，她只是诧异，我们俩能纠缠这么多年。”

门铃声响起时，柳墨以为是慕与潇买的菜到了，开门发现是束花。

还没等她给出参考意见, 柳墨径直走到电视柜前，松弛地坐下，双腿交叠，上身微微向花瓶倾斜。

认可

“好啊。”她爽快答应了。

芍药花盛开于春日末梢，意为，春天最后的一杯美酒。

柳墨知道她想问什么：“还有两成当然因为喜欢啊，这么聪明的，还猜不着？”

这样坦诚的慕式情话令柳墨十分受用，她主动勾着慕与潇，又做一次。

柳墨很喜欢。

柳墨捧着她的脸亲：“八成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