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面墙都摆满了各种各样的笔墨纸砚,大大小小的书法作品挂在为数不多的白墙部分。
张萍想到慕与潇的态度,还有她说那些话的没出息样,心里产生质疑,她们能自己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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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你会觉得是柳墨带坏了我,但是这个观点太高高在上,完全站在一个妈妈的角度。像你看到的这样,我的感情里,我总是仰望的那一个。”
慕与潇笑出一口白牙,“也明着乐。”
有司机负责开车,戴着副白手套,有模有样的。
“你回来,咱们再从长计议。现在年轻人跟我们那时候不一样,她们三十岁还算小呢,需要捧着哄着,否则会有逆反心。你越想干涉,她们感情越好,一起对抗你。你先不答应,但也别多管,随她们去处一段时间,说不定啊,没几个月她们自己就分了。”
安排的是辆空间大的商务车,张萍心叹豪华,舒适地将椅子放倒休息,也就没再晕车。
那边说:“只要没跟孩子翻脸,一切好说。”
她把门反锁,压着声音打语音电话出去:“老齐,你说我现在怎么办?”
张萍忍不住讽刺了一句说:“你把这间屋子租给柳墨用了,摆的全是她那些东西。”
“没没没,我倒想翻脸,两个人我都想骂。”就是没舍得。
今天进去,她才知道,工作是可以工作的, 但这更像是一间小型书法工作室。
慕与潇否认, “这些是我的东西, 你上次来, 它们就基本都在。”
但还是很不高兴。
“她现在能看见我,选择我,我每次想到都偷着乐。”
“我就不管了?”
张萍问:“都是新的, 你囤着, 钱是风刮来的吗?”
双人长桌适合随时练字, 墨水的味道里还带着馥郁的花香。
就为她笑的那口白牙,就为她暗恋时犯傻囤的那一房间东西,张萍即便不准备妥协,也还是收下了柳墨的示好。
“那有什么好,你以为你闹一场,她们就知难而退,对你这个长辈愧疚了,自我检讨?想都不要想,人家现在不讲究孝顺不孝顺了,都追求解放思想,要绝对的自由。”
回绍城这天阴雨绵绵,天气不好,柳墨蔫蔫的,不肯说话。
但还有什么办法吗,也没有了。
与潇从前说是她工作的地方,她也没好奇。
慕与潇被问得腼腆又有点骄傲:“没花多少钱。但这是柳墨开始做她的视频账号,开了她的网店以来, 所有她售卖的、推荐的物品,我都买下来了。”
足过的房间。
张萍怎么不知道他的话有道理,昨晚加今天探下来,她就知道她女儿在这件事上一点不会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