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眼前战局突然，其声势浩大，叫刚刚被拦住问话的两个小弟子，几乎不敢呼吸。

而也是在这时候，韩绛蟾脸上的伤疤，这才缓缓渗出血来。

柏凝轻声讥讽：“是你上赶着，贴在我身侧，只为了世人的注意力在闲暇之余，能够落一点在你的身上。”

“是、是我上赶着想要和你结交，是我死皮赖脸的，非要与你义结金兰。”

探头探脑地站在远处，看着自己掌门渐渐败退，有不敌的迹象。

将留影石捧在掌心之中，不敢再妄想着记录眼前的场景。好在此地较为安静，那两人的声音也能清楚传来。

“是你自己求来的。”

他眼底是不甘心的泪，嘴边挂着殷红的血，怨恨所有人：“为什么，为什么偏偏让我遇见你？”

“是你死缠烂打。”柏凝面无表情。

“噗——”

思索之下，拿出清源宗专属的投影工具，将这一切记录下来——若是韩掌门之后身死，这便是追缴魔头柏凝的证明！

她淡定地指正韩绛蟾话语里面的内容，修正他偏离过度的记忆：“在第一次，我将你从秘境沼泽里救出来之后，我们就应该分道扬镳。是你多次上门，试图找寻我的下落，跟在我身侧，这才有了后面的事情。”

轻而易举地，刺透月华。

内的灵力开始暴走，满地的月华碎片颤抖着，稀稀拉拉拼成满是裂痕的形状，又朝着柏凝袭来。

剑光带着寒意，从韩绛蟾的耳边刺过，削落他大半的头发，在他脸上留下伤疤。

柏凝一字一句地提醒，叫韩绛蟾浑身颤抖。

举着留影石的小弟子，哆哆嗦嗦地伸出手去，却见的立刻有树叶飞过，将他的手指割破。

“嗖”的一声，飞剑刺入树木之中。

仅凭音色，能轻易分辨两人的身份。

韩绛蟾气急攻心，吐出大口的血，将白袍染红。

他们悄悄地藏起来，生怕自己被注意到。

柏凝看都不看，直接将手里的剑扔出。

往事在脑海之中翻涌，韩绛蟾终于是没忍住，悲愤痛苦之下，笑出声来。

她傲慢的态度，彻底击垮了韩绛蟾。

她抬起眼皮，像是看蚂蚁一样，看着韩绛蟾：“而我，可以轻而易举地捏死你，就像是捏死一只蚂蚁。”

如此锋利，叫他立即收回手。

尤其是当柏凝轻而易举地，破掉他的攻击，就好像是掸开身上一根羽毛，不费吹灰之力。

剑柄快速摆动，剑身发出嗡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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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场中心，柏凝淡定如初：“你二十五年前杀不了我，现在也杀不了。”

他目光发直，呼吸几乎暂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