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事实就是如此，

“所以，她答应帮月息杀人，月息也就同意帮助羽梨，给你下药。”

不过这些，没有必要告诉韩绛蟾。

“在最初，羽梨并不想杀了你。”

不可置信、难以接受的表情。

却没想到，是好几个人有心专研，只为了能够拿下她。

柏凝冷冰冰飘他一眼：“可是花栖枝没有死，羽梨没有帮月息。”

韩绛蟾却缓缓地，露出夸张满意的笑容。

“这确实是，问所未闻。”

对。

好在柏凝现在，来了鸣春涧一趟，知道了更多的事情。

韩绛蟾感觉自己的呼吸都跟着急促起来，他欢喜地看着柏凝落败，激动地，将更多的内容告知。

就是这样、他一直希望的事情，就是这样！

过去的柏凝，根本不敢想象。

柏凝缓缓放平了呼吸，表情却算得上恐怖。

她只是冷冰冰地说着，作出闻所未闻的表情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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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韩绛蟾道：“你可能还不知道，你的小徒弟，一身修为几乎通天，在整个修真界里面，难有对手。”

事实偏偏就是如此，它一遍又一遍地扯下回忆的遮羞布，耳提面命地告诉柏凝，她曾经的付出与风险，究竟有多么的不值得。

柏凝抬眉，眼神直直的望着韩绛蟾。

柏凝勾起嘴角，倒也不算意外。

万万没想到，居然还是连环计。

就是这样。

柏凝笑起来：“她帮月息杀花栖枝？”

而韩绛蟾已经被喜悦和快感冲昏了头脑，整个人飘飘欲仙，哪里还顾得上研究柏凝的心情。

而韩绛蟾则得意地笑出声：“你看，你在意的人，都在骗你。”

难以想象，自己居然能够在柏凝的脸上看见。

她身处其中，只觉得一切都天衣无缝。

而韩绛蟾更加激动，血液都开始沸腾：“她希望的是，我和月息能够毁掉你的修为，让你沦为废人。到时候，她会帮助月息杀死花栖枝，而代价只是将你交给她，再不过问你们的事情。”

青木龙剑，让我修炼受阻。而羽梨则借助着我修炼受阻这件事情，让月息给我喂不知名的药，渐渐加大剂量，害死了我？”柏凝表情难看。

“哦？”

“那是因为月息得罪了羽梨。”韩绛蟾道。

柏凝不敢想，也不愿意想。

他痛痛快快地，将藏了二十五年的秘密，轻而易举说出口。

“羽梨要的，是沦为废人的你，而不是一个死人。”

……她又怎么能想到，自己最在意的几个人，私底下却绞尽脑汁地想着如何害死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