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与风却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抬起一根拐杖敲了敲萧肃的脚，试图把他喊起来。

“什么？”萧肃抬头。

“还是有点医学常识的狗呢……”

他的脸开始发热。

就这样，带着一份忐忑，他第一次开车送陆乘澜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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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有什么值得尴尬的事情吗？对方可是江与风啊，他不需要尴尬，也不需要隐瞒。

萧肃低头看了一眼，很好，前面也有痕迹。早晨醒来还不是很明显，睡了一觉起来好像都淤血了。

江与风的声音传来时，像是穿透浓雾，由远及近，直到最后几个字他才听清。

——

“你今天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接触，萧肃坐在那边一下午没怎么动，翻看了几页秦娜绮给他的企业内部刊物，直到背后投下一道阴影。

说完清了清嗓子，哑的厉害。

咚咚的敲门声响起，萧肃猛然惊醒。

“嗯？”萧肃回头看他。

“你被狗咬了？”

两座的保时捷超跑，两个高大的男人坐在里面，空间突然紧凑起来。

陆乘澜正单手抄着口袋，西装一侧的衣摆被手臂拢到了后侧，袖口上和领带夹一套的袖扣反射着冷光泽。

尴尬的空气里，时不时响起陆乘澜指路和告诉他这个车怎么开的低沉声音，不知道为何听起来带着笑意。

“知道避开血管啊，专门挑着肉多的地方咬。”

萧肃几乎立刻抬起了手，精准地在抛物线的底端用左手接住了。

萧肃伸手摸了一下后背。他回来时，扯掉陆乘澜的领带夹后，就脱了衬衫直接趴在了床上，现在光着上身。

他回头，看到的是胸口位置上金属银色的领带夹，视线向上移动，对上了陆乘澜的……墨镜。

萧肃睁开眼睛又被从窗户投进来光刺得闭上，他居然睡着了。

萧肃看了一眼手机，下午4点了，他趴着睡了一下午。“我们出去吃饭吧，我要饿死了……”

“下班了，先送我回家。”陆乘澜说着抛出车钥匙。

他叹气后爬起来坐到床边揉了揉眼睛，准备用沉默跳过这个话题。

“背上。”江与风说。

因为彻夜未归，江与风给他打了两个电话，他早上已经回过了，当时的借口是——喝酒了，在外面住了一夜。

他的床靠着窗边，所以他撑起身体，把窗帘拉上，又倒了下去，才说道：“今天休息，几点了？”

将车开进车库时，陆乘澜问他：“要进去坐会儿吗？熟悉一下环境……”

肩胛骨那边隐隐作痛，但是摸不出来什么。记忆断断续续的，确实有被啃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