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忽然一鞭子抽到了马上,猛地加速向前面追去。
萧瑟轻笑了一声,不怀好意的看向雷无桀,诓他:“……她生气了!”
风雪凌厉,不是得意处,失意却也不失意,一声平生感叹,触他人情,舒自己意。
……
--------------------
他可没说,都是雷无桀自己脑补的!
雷无桀有些被震慑到了,喃喃自语:“那这么说来,慕容姑娘的兵器必定是一把伤人杀人的凶兵,轻易不可动用。所以,慕容姑娘的另一面其实很凶?”
她是这样的,得意敢言,失意亦敢言。
雷无桀懵懵懂懂:“可是谁是专业的人呢?”
雪氅,白马,融入那漫山大雪,茫茫皆不见。
萧瑟意味深长的看了眼雷无桀。
萧瑟竖起一根手指,懒洋洋的摇了摇:“错!慕容初夏用长绫只是不喜取人性命,长绫温和,不似刀剑那边动辄血腥。可是,你仔细想想,到底什么样的兵器会让慕容初夏这样的人都怕伤人而弃之不用呢?只怕是,彻底与长绫相反。”
萧瑟随口胡诌:“你可知慕容初夏真正的兵器是什么?“
随性作诗算什么?江南文坛中这所谓书斋主人都是极有名的。
极有诗意的画!可惜,他就算是拍马却也是看不到了。
“不是长绫吗?”
潇洒!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点击下一章继续阅读!)
她的声音遥遥从风雪中传来。
天地间独有一人的时候,那时候,漫天风雪围绕,她骑着马,自己闭上眼睛升起的就是剑。
只应该相信自己
“这……这……随性做诗啊?”雷无桀目瞪口呆,有些机械的扭头看向萧瑟。
“风送刀细,飒飒雪花寒刺骨。初见好景久相厌,一番掠马宏图,堪折戟。”
一剑横出,风雪暂息。萧瑟匆匆赶来,也只能见着这一剑的余势了。
抬头只见慕容初夏拍马,雪龙驹长嘶一声,窜向前方。
何种境况,都可能引发诗兴,得意可引,失意亦可,所见一花一草一树一景均可为文人笔下之客。
===============================
你完了!
雷无桀好像从萧瑟的眼中看出了这个意思,但是却不明所以,摸不着头脑:“为什么这么说?”
但萧瑟听来,诗中始终有两个字最为鲜明。
诗兴起,画作落,那剑性又怎么不会升起呢?
但是萧瑟知道,远处有一幅画。
随手折枝为剑,剑起如笔,但却依旧是剑,依旧是寒凉剑气。她乘兴既有剑,剑起在天地间作画,她更是驰马作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