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洛双手交叉,盯着露台外面说,“我喜欢这样的日子。”
“胡说八道什么!”
他喜欢她的裙子、脖子、牙齿、嘴唇,甚至她的手——温柔的、灵活的、喜欢给他做饭的、白到发着光的手,此刻它们交叠放着,仿佛她现在很紧张。
“你在走神。”
于是巴蒂弯着腰,身体前倾,脑袋可怜巴巴的贴在她胸口上,阿洛对此满意极了,低头啃了他好几口。
“可我也说了是和你一起呀。”阿洛狡猾的说。
巴蒂对于她想跳下去这个念头愤怒极了,还想再说两句,感觉她停顿了一下,立刻绷紧了神经。
“你是在安慰我吗?”巴蒂不高兴的紧抿嘴角,“如果这是一种安慰,那我不喜欢,你在阿兹卡班不会快乐的。”
,而是说一些简单而真实的东西,似乎一扇奇怪的门被打开了一条缝,他所要做的就是亮出他的通行证,推门而入。
“跳下去把你的灵魂捞起来,用那条毯子把你裹起来,吻你,救你的命,给你端咖啡,喂你苹果香肠和蜂蜜芥末味的烤火鸡。”
巴蒂看着她,“我喜欢你现在的样子。”
巴蒂试着眺望着远处的泰晤士河,似乎它与他们此刻的欢乐有关,但阿洛不依不饶的把他的头转过来,用力拉向自己——她有点矮,必须很用力才行。
“喜欢我什么,跟我说说吧。”阿洛转过头,见他一直盯着自己的手,便把那双手放在他胸口上,十指并拢,轻柔的摆弄着他的衬衫。
“我在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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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却觉得自己像一个怯生生的第一次来到魔法部的来宾,把魔杖放在金色大厅安检台的黄铜机器上,不安的看着它振动,然后突然意识到,如果没有魔杖,他会像一颗坏牙一样赤裸而脆弱,就像没有她,他会脖子僵硬,牙齿断裂,心脏停跳。
“这个地方都是你和我的痕迹,”她洋洋得意的摇着头,“别以为我不知道,就在这里,你重新活过来了,你的灵魂在这里飘啊飘,我想它再不回到你的身体里去,我就跳下去。”
他是谁呢?52岁的巴蒂·克劳奇一世?还是18岁的巴蒂·克劳奇?
“我喜欢和你这样待在这里。”
“和你在这里,我也喜欢,”阿洛说完,又补充道,“不过对我来说,哪里都一样,只要是和你在一起,别说伦敦,就连阿兹卡班我都觉得快乐。”
她想喘口气还是整理一下思绪?或者她在忍住不去抽泣?还是忍住不对他发脾气?
巴蒂却觉得自己就像一只刚刚蜕壳的螃蟹:没有钳子,没有飞快的脚步,只有触觉,以及一阵伴随着她的手指移动那样没出息的心跳。